要赚钱,就光明正大赚,学高铭办比赛赚得钱,可以算是堂堂正正吧。
朱勔觉得有点道理,“可是
但关键是高铭根本没想把这些东西据为己有,而是借花献佛献给官家,这样就算朱勔以后倒台四处咬人下水,高铭也有托词,叫他朝官家要去好。
——
朱勔算是大出血,虽然他家底儿丰厚,但也招架不住这搜刮。
犒赏军队钱,他出;慰问阵亡将士钱,他出;回购太湖石钱,还是他出;
他还给高铭送不少好礼,这都是钱。
正事不能忘,歼灭敌军,日子还得照常过。
况且战争之后,百姓更需要娱乐生活抚平战争恐惧和伤痛。
因为敌军并没有杀进杭州城,所以城池并没有大损失,休整几天,也都调整过来,日子如初。
太湖石虽然被战争中断,但参赛石头都在,主人家除个听说敌军从涌金门进来,导致惊吓过度身故,其他人全都健在。
高铭叫人敲锣打鼓在街上宣传两天,就恢复正常比赛进度。
巴,会双手托脸。
自己究竟要不要答应花荣呢?
如果答应,岂不是好兄弟变真情侣?
他脑补下情侣日常生活,往他和花荣身上套,不由得怔怔出神。
半晌,面红耳赤直摇头,“不行不行,做不到做不到。”
最要命是,他这次弃城逃走,在官家那里印象大打折扣,高铭又出尽风头,他再重掌应奉局希望越发渺茫。
没有应奉局这个肥缺,他靠什捞钱?!
他现在养大家子人,别以后连养老钱都没剩下。
“哥,有个想法,不如咱们也学着高铭样子,办个比赛,赚笔钱。怎造势,怎评审,流程都是现成。不管是卖门票钱,还是叫各个商家投钱打响他们铺子名号,都是大笔钱。看高铭弄太湖石选拔,没少赚这两笔钱。”朱勖提议。
这个风口浪尖,肯定不能赚“脏钱”,叫人握住把柄。
朝廷军马击退方天定敌军,保护百姓安危,导致朝廷拥护度空前高涨,比之前更加支持朝廷举办太湖石比赛,加上大战之后,百姓迫不及待想过点快乐日子,忘记伤痛,买票人比打仗之前更多。
与此同时,朱勔叫人给高铭送来金玉字画。
高铭叫李清照和赵明诚夫妇挑出其中精品,和他写告状奏折起送往东京。
朱勔之所以给他送财物就是要堵住他嘴巴,正所谓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高铭旦收下东西,按照官场规则,这状就不能告。
毕竟要是朱勔倒台,翻起旧账,高铭收他东西,自己也不干净,被官家知道也不好办。
此时,有人敲门,将高铭从幻想中拽回来,他赶紧抚抚脸颊,摆出本正经面孔,“进来。”
就见赵明诚走进来,他见高铭脸颊泛红,以为他是热,就道:“高大人,知道有卖好冰地方,给你送点到应奉局吧。”
高铭知道脸热叫赵明诚看出端倪来,不接茬,“有什事吗?”
“来便是想问问,那太湖石选美比赛还继续办吗?还有征文结果,是不是也该公布?”
“办!怎不办呢,方天定来之前,进行到那里?从哪里中断就从哪里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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