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照叹气,“没想到轰轰烈烈开始,中间却被人作梗,落得个冷清落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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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高铭又跟李清照和赵明诚夫妇搓麻将。
“对,高大人,你知道,花魁比赛那边,从开场到中间每个环节都跟咱们这边儿模样,完全是照搬。”李清照语气里都替高铭打抱不平意思。
高铭淡笑道:“唉,本来举办活动,谁都能做,这个流程成熟,他们喜欢就拿去用吧。”
三缺,被拉来凑牌局个随从哼道:“这百姓啊,真是靠不住,之前朱勔弃城逃跑,个个恨不得把他鄙视到骨子里,结果呢,现在那边举办花魁比赛,好像什都忘,个个都跑去看。”
对于他们来说,赢家可以进京面圣,这是他们留下来最大瘾头。
至于其他人和太湖石利益相关不那密切,早都跑掉看美女去。
高铭心里也理解,作为个普通观众,丑陋扭曲而又冰冷太湖石,哪有鲜活美丽女人好看。
他们太湖石这边完全没有任何竞争力。
于是,杭州城内最大娱乐活动,从之前太湖石比赛变成现在花魁大赛。
这个,破石头有什好看,那面美女才好看呢,天香楼、汇香楼、品香楼,好多楼姑娘们都出来。”
声音虽小,但因为人本来就不多,还是都传进时迁耳朵里。
而时迁则事无巨细都转述给高铭听。
高铭就见那个坐着观众明显心活,犹豫片刻,就起身走。
高铭抱着肩膀郁闷想,朱勔这是打算跟自己唱对台戏啊。
高铭边码牌边道:“其实很多人并不知道花魁比赛后面牵头人是朱勔,他也没站到台前,而是叫手下人代办,不像咱们,知道内情。”
不过,就算知道比赛是朱家办,许多人还是会去看,毕竟就是哪有热闹,哪有好玩,就去哪儿。
朱勔横征,bao敛,跟欣赏美人并不冲突。
赵明诚道:“他们喜欢那就去看好,反正咱们这边太湖石比赛也到尾声,面圣三块石头,其实咱们心里都有数。”
高铭认同点头,“另外朱勔答应他出回购太湖石钱,所以门票没人买就没人买吧。”
期间,朱勔那边派人又给高铭送点礼,大意是致歉。
表示不是故意抢风头,实在是手头有点紧,想弄点钱。而且他们办花魁大赛也是为安抚杭州百姓因为战争而惊惧心,于己于民都有利,希望高大人高抬贵手,不要跟他们计较。
高铭微微笑,对送信朱家仆人道:“回去告诉你们老爷,无所谓,你们放开手脚做吧。”
等这仆人走,高铭不禁冷笑,“作吧,作得紧,死得快。”
因为他已经发现朱勔举办花魁比赛致命死穴。
经过两天观察,高铭发现这杭州城内男子蜂拥而动,差点儿把几条街都占满。
有老婆,老婆叫他们回家,没老婆,父母叫他们回家。
街上每天都上演家庭矛盾伦理剧。
与那边喧嚣热闹相比,高铭这边瞬间就冷清,毕竟人口就这多,那边多,这边就定少。
只有最后入选太湖石决赛几个士绅绅们眼巴巴等最后结果,靠着他们家属和仆人撑场子才不至于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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