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高铭双眼迷蒙直勾勾盯着这夜明珠,对自己今天计谋成功实施,有十足把握。
其实也算不上什不得计谋,他只是想让高铭闯个祸罢。
他小时候身体不好,但是自从父皇赐给他这
高铭不是嘴巴很厉害吗?那就等会看他喝醉,脑子是不是还和以前样好用。
酒过几巡之后,童贯半睁着眼睛,栽歪在椅子上,神智半清不醒。
赵楫觉得他可以,就不让他喝,转而盯着高铭。
他见高铭低着头,不停地用手指揉着太阳穴,也是醉意满满,他趁胜追击,叫太监又给高铭倒满杯酒。
他觉得高铭也应该到极限,说真,就高铭样子,他能撑到现在不倒,比那童贯还能喝,他已经觉得很惊讶。
赵楫看不禁心中暗喜,又给高铭倒杯酒,“那,再来杯。”给太监递眼色,旁边太监就给高铭和童贯重新满上。
童贯忙推辞道:“殿下恕罪,这人,不太能喝酒……”
赵楫脸冷,“本王宴请你,你却不给本王面子吗?”
于是两人又都喝净杯中酒,赵楫叫太监继续倒酒,之后,旦他俩喝光酒,赵楫就叫太监倒酒。
高铭大概明白赵楫打什主意,他想灌醉他。
能上赵楫这儿来打秋风不失为件乐事。
这时,赵楫挥手,叫旁边太监端上来坛子酒,当着童贯和高铭面倒进银壶中,“这是昨日路过州府*员进献美酒,本王喝不惯,但说不定你们会喜欢,尝常吧。”
高铭瞧赵楫略显惨白面孔,心想,也是,就你这身板儿,还是别喝酒。
得悠着点儿,别这病秧子喝出什事儿,再赖上自己。
不过,童贯也在场,问题不大。
“来,高提点,继续。”赵楫催促道。
见高铭滴不剩全喝下去,直接趴在桌子上,口齿不清说道:“八行,布能再……盒…………”
赵楫这才确信,高铭是真醉,“对,本王这里有件宝物,想借你观。”
高铭舌根发直,“哪里,让康康……康……康什?”说话颠三倒四,看来思路已经断。
赵楫从太监手中接过个小盒子,打开放到桌上,推向高铭,“就是这颗夜明珠。”
至于为什灌醉他,那还用说,肯定不会是为做好事不留名。
童贯十分为难,对方是亲王,敬酒给他们,肯定不能撕破脸拒绝,但是不拒绝话,他觉得自己神智不能再叫这酒水摧残。
赵楫浑似看不到对方眼神中拒绝。
什叫做权力?就是让对方做件痛苦事情,而对方又不能反抗,这就叫做权力。
他叫他们喝酒,他们就不得不喝。
“殿下厚爱。”高铭看着太监将琼浆玉液缓缓倒入杯中,然后举杯到嘴前,只觉得股辛辣味道直冲鼻腔,心向这酒够烈。
赵楫叫太监也给童贯倒杯,最后才给他酒盅满上,道:“这杯,算是本王敬你们,别不喝啊。”
“岂敢岂敢,殿下所敬美酒,高某岂有不受之理。”高铭试着喝口,这酒不光闻着带劲儿,喝着也够劲儿。
他不禁皱眉,微微张嘴,深深吸几口气,仿佛要吐出口内辛辣味儿。
童贯表情苦涩,但嘴上却道:“真是好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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