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回到自己营帐中,本来想躺下睡,但是翻来覆去好会儿,睡意仍然没有来袭击他,他便做起来继续翻看花荣答卷。
扫过那个个带着墨香字迹,他仿佛看到花荣在写这些字时认真表情。
他相信,花荣对他感情不是欣赏,而是真正爱恋。
他捧着这些纸,忍不住低头自言自语地笑道:“自己是不是要跟花荣谈恋爱?”
想着想着,栽倒到榻上,微笑着合上眼睛,美美睡觉。
高铭拍脑袋,可不是,他在自己樟中说已经休息,还能说得过去。
但是他如今身在花荣帐中却以这样说辞不见去荆王,那会产生两种结果。
第,赵楫,觉得他高铭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撒谎都撒得如此敷衍。
另种可能则是。以为他跟花荣有腿。
高铭想想,觉得以赵楫脑回路,应该想不到第二天,他还是不要做贼心虚。
“什时候不大方?”
“那你把眼睛闭上。”
高铭不闭,反而把眼睛睁大,哼笑道:“别以为不知道你打什主意。”
花荣叹气,“那好吧,算,毕竟咱们还没摆酒。”
这是帐外有人道:“请问高大人在帐中吗?荆王殿下想要召见您。”
纸张上字。
不得不说,花荣记忆力是极好,将他们过往点点滴滴,记载得清清楚楚。
因此高铭从这些清晰表述中,意识到件事情,那就是花荣原来已经“垂涎”他这久,想想自己之前有好长段时间,无知无识跟他相处,真是与狼共舞。
在梁山时候,花荣就对他“另眼相待”,而他竟然点都没有察觉。不得不说他真善于伪装,啧啧,男人心,海底针。
不过,因为这里面写话,发自花荣肺腑又是饱含深情,有种当着当事人面看情书感觉,有点羞耻。
翌日,高铭听说阮小七挨百军棍,竟然还有口气,他两个
再说,赵楫爱怎想就怎想,不管是哪种,他都不在乎。
他朝花荣晃晃手中纸张,“真得回去休息。”
花荣失望道:“还以为你会留下来在这里休息呢,就像咱们以前样,就盖着被子单纯聊天。”
高铭笑道:“少来这套,信你邪!”他就是男人,太知道男人脑子里都想什。
花荣抿嘴笑,没有辩解。
高铭跟花荣相处正好,并不想见赵楫,便起身走到帐门前,“实在太过劳累,已经休息,请殿下恕罪。”
来传话人明显愣下,“好,回去禀告殿下。”
等那人走,高铭回首见花荣抱着肩膀看他,表情颇有些玩味。
高铭有点纳闷,“你这是什表情?”
“你大概忘你现在是在军帐中吧。”
高铭只能听到头顶花荣呼吸声和他自己翻动纸张声响。
他想打破沉默,却不知该说什,他刚才把卷子拿回自己营帐去看好。
忽然,他听花荣道:“你觉得卷子能评几等?”
“几等不好说,但可以给你打个分,十分满话,给你八分吧,毕竟表白主人公是,你就已经有五分基础。”高铭“大言不惭”笑道。
花荣忍俊不禁,“你态度要是直这大大方方不躲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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