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玄通没工具书,就算让他翻译恐怕翻译得也不完善,并且,就算他能翻译完善,但是没有依据,只靠张嘴,高铭就可以从中插科打诨,叫可信度大打折扣。
何玄通听高铭话,表情有些迷茫。
“当然,作为补偿,如果道长愿意,愿意资助道长建所道观。”
试问哪个道士不想拥有所属于自己道观呢。
“并不是补偿问题。”何玄通抬手示意高铭不要再讲,苦笑道:“什天书?”
虽说本朝崇信道教,许多道人颇得皇亲国戚赏识,其中许多人还被授官,但这切,都和他这样寂寂无名小人物没关系。
他没有名气,没有靠山,想不通他能给这个热情款待他贵人提供什帮助。
他这心里越来越没底儿,这天趁着仆人送饭,他态度坚定提出:“不知你家主任是哪位贵人?还请露出真容相见,否则从今日起,不再碰这里茶饭。”
端茶送饭仆人走之后,约莫过个时辰,走进来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皮肤白皙,长得眉清目秀,气质温雅,属于那种很有眼缘,第次见面就容易赢得对方好感那类人。
行刺皇帝刺激戏码,三天过后,众人平安返程,高铭被他爹领回家,花荣则回自己府邸。
不过,好在花荣认高俅做父亲,顺理成章每天往太尉府跑。
人人都知道太尉如今经有个成器儿子高铭,又来个如同半个儿子般花荣。虽然两个都不是亲生,但是养子质量能达到这个水准,也着实叫人羡慕。
花荣在东京获得封赏和做出事情,不出意外惊动家乡老太君,没多久,封书信递到他手上,老太君在信中语重心长地劝他,建功立业还是要走正路,不要学别人那般钻营谄媚。
老太君那副眼见孙儿被东京歪风邪气染黑,痛心疾首模样,跃然纸上。
“道长就不要诓骗,知道你家里有卷祖传天书,通过这本天书可以破解蝌
何玄通心想这就是贵人,便不由自主站起来:“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姓高。”高铭没有,bao露出自己身份,只是笑道:“道长在这里住还算安心吗?如果缺少什尽管吩咐。派人给你准备。”
何玄通态度恭敬道:“真不缺少什,这几日款待已经叫小道受宠若惊。实不相瞒,今日小道只想在公子这里问个清楚,为何对小道如何厚待?”
高铭笑道:“实不相瞒,晓得道长家里有卷天书,能够破译蝌蚪文。想重金求宝,还望道长割爱。”
他这几天对何玄通好吃好喝好招待,为就是买他手中能够破译蝌蚪文工具书,然后销毁。
花荣回复说,自己尊称太尉为父亲,并没有别心思。只是因为自己跟高铭感情深厚,想帮助他起照顾父亲罢。
老太君自然不相信这个说法,又发过来几封信,但是花荣直坚持这个说辞,渐渐老太君那边也就不来信。
而高铭这边,他终于找到那个他“朝思暮想”人——何玄通。
何玄通知道东京房子很贵,所以他现在身处这座大宅,必然造价不菲。
他忐忑地在这里住几日,他不明白,为什东京贵人要这样款待他这样个小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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