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爹竟然主动把花荣给领回来。
他爹不知是当局者迷,还是思想太直男,完全没往别地方想。
那高铭还能说什,“是,都听您老人家。”
花荣眉眼带笑,看高铭,“那今晚能留下来吗?”
高铭似笑非笑,“……好吧。”
高俅坐在轿内,掀开轿帘看外面景色时,发现花荣并没有走,而是牵着马站在街边,瞅着太尉府方向。
他便叫轿夫停下轿子,询问道:“你站在这里做什?不是有事要忙吗?”
“不是想办事,是衙内叫办事。可难得放假,不想去,可是回家,又个人,怪孤单。”花荣低着头,语气听起来颇有几分无奈。
高俅认同道:“刚才他撵你走,就觉得不妥,天气寒冷,你不要站在这里,赶紧回太尉府中去。”
花荣就摆出犯难表情,“可是衙内叫走,不好再回去。”
还不是为您身体健康着想,万不小心被你看穿什,大正月拿刀砍花荣,多有损身体健康。
“赶就赶,他又不是外人。”高铭道:“他走,正好做点正事。”
“做什正事?”
“保密。”
高俅拿儿子没办法,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正事,“要出去做客,你去不去?”
,但两人都穿着中衣,可见都是刚睡醒,“原来花荣也在,还以为只有铭儿个人在睡懒觉。”
花荣找到靴子,穿好下地,朝高俅作揖,“父亲大人。”
高铭赶紧把搭在衣服架上花荣外袍塞给他,往外推他,“交代你事情,你赶紧去办吧,别耽搁。”
他不想叫父亲看出任何蛛丝马迹,尽量避免花荣和父亲再接触,把他俩隔离。
高铭哪里有交代他任何事,就是往外撵他,花荣皱眉无奈看高铭,
高俅见他俩和好如初,内心甚是安慰,叮嘱几句出门做客去。
——
时迁宅院内。
段景住半跪着拽时迁衣襟,哭丧着脸道:“哥哥,你也知道在辽国边境
“这个不怕,送你回去。”高俅吩咐轿夫调转方向,“回府去。”
高铭刚将花荣送走,在屋内画图纸,没想到转眼间,不仅他爹回来,花荣也回来。
高球径直将花荣送到高铭屋内,语气带着几分责备对儿子道:“这天寒地冻,四处放假,你就别叫花荣办事,他个人也怪孤单,你们彼此陪伴,好好过节。不要再耍脾气。”
高铭看到花荣嘴角笑容就什都明白。
“爹,这个……”高铭就是怕他爹看出什来,才不让花荣呆在家里。
“不去,有正事。”
高俅无奈颔首,“那你就忙吧,那爹和花荣样都不打扰你。”
怎听你语气,还挺为花荣抱不平,高铭心道。
等他爹走,高铭叫人拿来矮桌和笔墨纸砚,开始画制作蒸馏酒草图。
——
“快点吧,时间不等人。”
高俅蹙眉,“哪有你这样赶人?”
花荣点头,“就是。”
高铭朝花荣使眼色,用口型道:“赶紧。”花荣没办法,听媳妇吧,就朝高俅拜别,“还有事,先走。”高俅又挽留几句,见花荣去意已决,才放他走。
花荣走,他埋怨儿子,“你这是做什?哪有把人往外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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