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摇头,“爹,您醉,就别说话,赶紧睡吧。”
高俅悲哀猜测道:“莫不是哪个*员老婆?跟爹说,对方是什官,你若是真喜欢,想办法帮你回,逼他们和离,成全你们。”
“真没有。”
“难道这个*员,咱
“就酒啊,只是有独特酿造技巧,味道更醇厚。”高铭副等待夸奖表情,“怎样,味道不错吧,是不是能大卖?”
高俅副嫌弃模样,“谁会买?大热即大毒!不会有人喜欢喝这种酒”
那可不定,高铭觉得鲁智深跟武松肯定喜欢,梁山那帮嗜酒如命人要是尝到这种酒,以后就沧海难为水,眼中再没其他酒。
“您刚才喝得太急,还剩半杯,您再好好品品。”高铭劝道,见他爹副提防模样,有点耍赖地道:“爹,好不容易酿造,您给点面子尝尝吧。”
高俅吸吸被辣出来鼻水,没办法,谁叫是儿子亲自酿呢,确实得给面子,凝眉看剩下半盅酒,心里横,端起来喝掉。
高铭笑嘻嘻地看着他爹,不停推销手里这杯酒,“这是咱家自酿酒,你尝尝。”
高俅见儿子脸蛋通红红,看眼外面天色,“这大白天,你喝多少啊,就喝成这样?”
刚才高铭心里想着辽金之事,忧愁之下,不小心把小盅高度酒都喝,所以现在脸色发红,心里热乎乎,说白,整个人有点高兴过度。
“跟您说,这杯酒听给你吹,呸,不是吹,是诚心推荐,琼浆玉液不过如此,是潜心研究数载结晶。”说着,就往他爹嘴边递,“这好东西,儿子岂能独享,您也来口。”
高俅脑袋向后躲,“自己喝,你先拿开点。”光是靠近,他都觉得呛鼻子,但是儿子如此孝心,他怎能拒绝。
脖子抻几抻,跟咽鹤顶红似咽掉,然后朝儿子摇头,摇着摇着,就眼皮发沉,单手撑着额头,口中道:“辣得心里难受,跟你说,读书人小酌怡情,是不会喜欢喝这种东西,看啊,只有贩夫走卒,江湖草莽才会喜欢。”
高俅口味虽然不能代表所有士大夫,但和他观点相似,绝不在少数。
高铭有些失望,扶着他爹起来,“您要是不舒服,就去休息罢。”
高俅头脑昏沉,叫丫鬟扶着回卧房休息,高铭担心地路跟着,等丫鬟们扶他爹躺下,高铭放心地准备离开,却被他爹把揪住衣袖,口中逼问道:“臭小子,你跟说句准话,你到底什时候成婚?你是不是看中哪个有夫之妇,在暗通款曲?”
这是最合理解释,儿子不成婚,又洁身自好,连女人影子都见不着,那唯合理解释是,他有相好,只是秘密躲藏地下,只因对方身份高贵。
不管味道如何,就冲儿子这份孝心,他虽然滴没喝,但已经感到这琼浆甘甜。
高俅将酒盅放到嘴前,因为这酒盅不大,他也没多想,就张口直接喝半盅。
高铭保持微笑,动不动地看他爹表情。
就见高俅喝下去之后,整个人都呆,随即脸色涨红,“咳,咳!”表情扭曲,仿佛五官都走位。
高俅抓起旁边茶盏将里面茶水都喝净,指着高铭道:“你想辣死你爹啊,你都往里添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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