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今年定要给你定下婚事来,叫个厉害媳妇管住你。
——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墙,高铭跟花荣不说花前月下,但行为举止,有眼睛下人都看得出来,跟好兄弟渐渐有点不沾边。
心里都有个大胆猜测,但谁都不敢说出口。
来,衙内和花将
要他俩开始做兄弟时候,就不太兄弟,太基情,那就是现在做情侣时候,模式不太情侣,太清水。
高铭也晕乎乎,明知道他想干什,也不躲,酒壮怂人胆,这话没错,眉眼含笑地问:“你觉得呢?”
“觉得是现在问题,咱们应该更像有情人点。”花荣说着俯身,吻住高铭唇。
高铭还能怎办,当然是回应。
嗯,他们现在更像情侣。
花荣醉酒,眼睛周围片桃花般红晕,和高铭预料样,确好看,不,是更好看。
“就是骗,你还故意灌酒,别以为不知道。”
高铭笑道:“也骗爹,你心里好受点没有,你不是唯受害者。”
花荣意味深长看眼高铭,“不行,得躺会。”说着便起身。
“扶你。”看来花荣醉酒也不会怎样,顶多是去睡觉。果然有很强自控力。
,频频闭眼,似乎要将酒劲儿压下去。
高铭看有效果,就又被他倒杯,“感情深,口闷。来!”
花荣颔首,“好,再来!”又是饮而尽。
高铭就想看看贯冷静花荣,喝醉是什样子,嘴角浮起丝期待恶作剧得逞偷笑。
他给自己倒酒,每次都只抿点,反而是给花荣斟几次酒,都被他喝掉。
——
高俅醒酒之后,立即勒令不许再做这种能药死人酒,也不许拿到外面给人喝。
高铭对父亲命令,他该怎办?
当然是做耳旁风,继续酿造高度酒,叫工人们技术更成熟。
高俅暗暗生气,心想自己真是点做爹权威都没。
花荣脚下多少发虚,两人走到门口时候,他身子偏坠,高铭猝不及防往旁边迈出步,撞到门板上,等他再转身,就发现花荣已经站到他面前,堵住他去路。
高铭背靠着门板,道:“走吧,你不是要休息吗?”才说完,花荣右手便抵到他脑袋旁,不等他反应,另个手也抵过来,将他圈在他两臂间。
这啥?壁咚?
高铭弯腰想钻出“包围圈”,但被花荣顺手捞,重新提溜到跟前。
花荣瞅着高铭眼睛发问,“觉得咱们这样跟以前也没什区别,要是去年这个时候,喝醉,你也会这照顾。是在梁山时,咱们也会这样相处。所以又有什不同?是咱们俩开始相处就不正常,还是现在不正常?”
没多久,可能是酒劲儿上来,花荣脸上渐有抹酡红色浮现,很是好看。
他手肘杵在桌上,大拇指和中指捏着太阳穴,垂头道:“小瞧这酒。”
高铭见他醉,弯腰从下往上瞧他表情,见花荣锁着眉心,紧闭眼睛,不禁咧咧嘴巴,“还以为你能再多撑会呢。”
花荣抬起头,换姿势,改成用手捂着眼睛,“是你骗喝酒,不能怪。”
“怎能是骗呢。”高铭轻笑,凑过去拿开花荣手背,让他眼睛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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