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佶怎看怎觉得高铭如果能出使辽国,定“嘴到岁币免”。
这个念头太过强烈,就算曾经球友泪眼婆娑求他,他还是没打消这个念头。
最后,赵佶决定把高铭叫来,问问他意见,如果他愿意为国请命,那就不算他强人所难,高俅也说不出什来,至少不会跑他跟前哭嚎。
挑个好天气,赵佶将高铭叫到艮岳内赏花,然后又在亭中安排酒菜,君臣对饮,气氛融洽。
但高铭知道,赵佶这是要开口“坑”他,果不其然,酒过盅,赵佶就慨然道:“如今国库空虚,但辽国却连连催促大宋输送岁币,这岁币不仅是剥夺国财物,也是压在大宋头上耻辱啊,朕自登基以来,就直想抹去这个耻辱条约。”
不过,话虽这说,但他也确有点担心,不害怕是不可能,出去旅个游还得担心车匪路霸呢,何况是去敌国。
可问题摆在跟前,咬着牙也得去。
否则最后整个国家翻车,他也没好下场。按照现在这个趋势,北宋灭亡,南渡之后小朝廷定会找各种替罪羊替皇帝错误背锅,他就算到时候活着,也得被抓出来游街批斗,扣个*臣帽子,赐杯毒酒,bao毙。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大概就是这样悲壮心态吧。
别看赵佶当着他爹面,没有答应委派他去辽国。但根据他对赵佶解,他心里应该已经打定主意,不出意外,最近几天就会召见他,“忽悠”他自愿为国献身。
是人待,现在匪盗四起,你还敢踏足?再说,你如何跟辽主说减免岁币事?小心刀砍下来,你就葬身异乡。还是说,你有公孙胜那样不死之身?”
“那倒没有。”高铭实事求是说。
“那就不要动这个念头。”高俅是真急,目光中不光有严厉还有泪光,“否则,爹、爹就……”
“您看您,怎还激动上。”
高俅瞪眼,表示他是说真。
是,你明明自登基以来就在吃喝玩乐吧,高铭表情肃然,“如官家所言。”
其实,岁币数量不算多,而且通过辽宋边境贸易,这点钱早就赚回来。
只是被迫叫保护费,不在钱数多少,就算文,心里也憋屈。
赵佶道:“这次去
既然如此,高铭第二天早晨起来,就吩咐下去,做各种准备。什东西需要带,写得明明白白。
赵佶寻找出使辽国使节同时,也在物色新江南应奉局提举合适人选。
朱勔彻底不能用,不仅临阵脱逃,还在江南败坏他名声,实在可恨,被他打发死囚牢等死去。
而新人选,连赵佶也晓得这是个肥缺,看着朝廷中各种*员都乌眼鸡似盯着,赵佶也很头疼。
其实,最合适人选是高铭,但他得留在东京办事呢,啊不,还得出使辽国呢。
高铭只好摆手,“好,好,也仅仅是个构思,既然您这说,打消这个念头就是。”
高俅见儿子这说,才脸色稍缓,父子两人起用饭,席间又是反复叮嘱,才叫儿子下去。
高铭回到自己卧房,坐在桌前思考。
父亲话,这次,他仍然是要当做耳旁风,要是按照他真实意愿,他不仅想去辽国,他还想去金国转悠转悠。
这次出使机会,弥足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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