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份上,太尉还心存幻想呢,老都管残忍地打破他幻想,“在花园内,见看到花荣和衙内吃糕点。”
高俅竟然松口气,原来两人只是吃糕点,这有什不得,弄不好赵楫是看错,老都管是草木皆兵,可能都是误会。“吃糕点有什大惊小怪?”
“可花荣是用嘴叼着喂衙内吃。”
高俅只觉得心口闷,死死揪住老都管衣襟,“你——你——”
你怎不上前阻止?!
啊!高俅好似脑袋被人桶刀,虽然痛,但好像瞬间打通思路。
轿子回到太尉府,才停下,他就撩起衣摆,发挥当年踢蹴鞠能耐,溜烟跑回后院,大叫道:“衙内呢!叫衙内过来!”
老都管听闻太尉叫喊,上前道:“太尉,衙内还在皇城司没回来。”
“花荣呢?”
老都管不待见花荣,表情别扭地道:“应该还在军中吧,反正今天没来。”
就这个程度。两人岁数相当,却都不娶亲,真是默契啊。”
你到底想说什,高俅时没听懂,但心头也隐约觉得事情好像不妙,“殿下到底想说什?”、
赵楫也就不卖关子,直接给高俅致死打击,“今年元宵节,本王看到花荣在街上亲高铭,而高铭可没拒绝意思。”
高俅脑袋嗡嗡作响,好像那日烈酒上头,有点头重脚轻,恼然道:“胡说!”但随即意识到自己失态,咬牙对赵楫道:“当日街上人多,肯定是人影相错,叫殿下看错。他们彼此间情深义重,殿下怎能误解他们?”
赵楫淡定冷笑,“是,难怪都瞒着你个人。你想想,连本王在街上都目睹过,别人岂能看不到,你不如回府问问下人。或者你自己留心点。”
可是这句话,他却怎也说不出口,千言万语都堵在心口。
接着,口气上不来,双眼翻,失去意识。
——
高俅醒,见床榻旁边围许多仆人,想到这人都晓得衙内
高俅之前不曾留心下人表情,现在看老都管样子,立刻警觉起来,“你跟说实话,你怎看花荣?”见老都管不回答,又想起赵楫话,把揪住他衣襟,狠狠问道:“跟说实话,衙内是不是和花荣有问题?”
老都管不会主动说,但被高俅质问就不想隐瞒,痛苦地点头,“太尉,您终于发现。”
高俅登时恼火,见他推,指着他气道:“你这厮怎不告诉?!”
老都管悲痛地看着太尉,“怕您受不,再说,衙内恐怕只是时兴起,过几日就腻。”
“这种事就不能开先河!”高俅气得头晕,但心里还残存着丝希望,那就是说不定他俩刚有苗头,情况并不严重,“你看到他们是怎样情形?是不是你看错?”
高俅不想再跟赵楫说话,这个人着实可恨,自家儿子救他,他非但不念好,还诋毁他,“殿下自便,告辞。”
这种疯言疯语似诋毁,别想动摇他对儿子和花荣信任。
定是赵楫自己病秧子没朋友,嫉妒自己儿子跟花荣。
高俅坐在轿子里,恨恨地想。
但是,脑海里却不受控制浮现幕幕,儿子跟花荣相处画面,如何说笑,如何对视,还有那次狩猎他们在林子里以及元宵次日,两人睡懒觉被他撞见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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