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儿子要去辽国,而去辽国就需要花荣保护,出使辽国已经不可能更改,那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俩携手出东京。
高俅七窍生烟。
花荣冷静
花荣回头见高铭,既高兴又担心,“你来?”
高俅见儿子,指着门外道:“你还回来啊,没你这样儿子,你赶紧走!不抓你情郎,你就不露面?”
高俅这说,花荣嘴角不由得浮起丝笑意。
高俅说完,自己就后悔,怎听起来,自己仿佛在见证他俩感情似。
高铭苦着脸道:“爹,您要棒打鸳鸯吗?”
高俅就知道这臭小子,料到他会来皇城司堵截,故意玩失踪。
那好,抓不住自家儿子,就去抓花荣,逮住个,另个就不难找。
高铭忐忑地等待着,过半个时辰,时迁来报,说太尉走,才贼兮兮地返回皇城司,沏茶压惊,派人随时侦查他爹动向。
高俅逮捕住儿子,不意味着他逮捕住花荣,当即下令,叫禁军花荣来见。
而这边厢,高铭听说他爹派人去军中叫花荣来见,不禁滴冷汗流下来,这就是在他爹手底下做事坏事,想跑都没地方跑。
,何况还追儿子,眼睁睁看着儿子逃出生天。
他料想这臭小子又去找花荣,立即派人去花荣那里追他,不过,到地方,自然是门厅紧闭,花荣那里也是没人。
当夜高铭失踪,不知去哪里,高俅想到肯定是去找花荣,两人又在起就气得肝疼。
不过,跑得和尚跑不,第二天高俅早早地去皇城司堵截儿子。
——
“你俩屁鸳鸯,你俩是鸳鸳!”高俅也顾不得粗不粗口,他现在只想发泄情绪。
“爹……您消消气,有话好好说。”高铭道:“花荣被官家指派随去辽国,不管你叫挑什地点,他都不能成行。”
他有点庆幸是这个节骨眼上,bao露关系,否则话,他爹要调走花荣,他还真不好办。
真是老天保佑。
“有这个依仗,难怪你们有恃无恐!”
想到他爹陷害林冲持刀进入白虎堂,高铭犹豫片刻,决定露面,别他激动再来这招。
高铭在家里露面,老都管就上来劝道:“衙内,您怎还敢回来,太尉还没消气呢?”
“看花荣马在外面,他来?”高铭见老都管痛苦地点头,问清楚他爹跟花荣都在书房后,就蹑手蹑脚走近门口。
“花荣,对你不薄,你却这对?你若是有良心,你就想想,你对得起吗?这些地方,你自己选个!别以为叫你出使辽国,你就高枕无忧。告诉你,你早晚得去!”
高铭推门进去,就见地上扔着张地图,而花荣正弯腰去捡。
时迁左顾右看,趁人不备,拐进皇城司附近胡同内,对着马车上高铭道:“衙内,您说得没错,太尉在里面等您呢。”
高铭直咧嘴,“真是,也太顽固。”
他昨天晚上在燕青那里将就晚上,至于花荣那边,他已经派人递信过去,叫他不要去太尉府自投罗网。
高俅在皇城司内来回踱步,不时问旁边人,“你们提点来没?”
虽然大家素知高太尉最疼爱这个儿子,但今日见他语气不善,心想肯定是自家大人闯祸,都不敢透露高提点行踪,纷纷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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