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嚼着饭菜,拿筷子数落儿子,“你就溜须拍马吧,平日也没见你给夹过菜!”
“您以前也没生病啊,您以后身体有恙,和花荣肯定都衣不解带照顾您。”高铭保证道:“咱们跟般家庭也没什区别。您仔细想想,花荣不是挺好,您哪里不满意?”
高俅瞪眼,“性别不满意!”
高铭为难地道:“那您将就下吧。”见他爹眼睛要喷火,赶紧笑眯眯地道:“花荣那多优点,置换这个缺点还是可以吧?”
高俅不吭声。
“想把你下油锅炸!”高俅数落儿子,“你——你——”竟然不知骂什好,缓口气,“你俩怎好上?”
“说,之前就有基础,加上些机缘巧合……”高铭叹气,“也不想,感情到没办法……”
“你还委屈上?!”高俅直攥拳头,但因为没吃饭,生气眼冒金星,只得压住怒气,尽量心平气和地道:“……算,刚才想过,等你从辽国回来,你好好治病,好歹娶房妻子,至于你和花荣事……他确实救过你许多次,就不多管。”
高铭心道,就知道会这样。他可不是赵构,都不行,还不停地纳妾给自己充门面。
“怎能去害人?”
错借口,借用,等到家人问,也说受伤。”
武将,磕磕碰碰很正常。
“你给钱,你就借用。”
花荣笑道:“你和还分彼此,连你爹都是爹。”
高铭憋住笑,扯花荣把,“咱们去厨房看熬得汤药还没好,会给父亲端过去。”
高铭就情绪低落地道:“至于孩子,再说,就算没他,也生不出来,还是得过继。”然后抹泪,“其实,真,爹,幸亏还有花荣,否则真也不想活……”
高俅心里酸,长长叹,安慰儿子道:“好好,不要难过,有些事再议。”
如果儿子真是身体受到伤害,女人那边行不通,进而依赖花荣,那他确实不能拦着。
“爹,您真好,就知道您疼。”高铭扯着他爹衣袖做擦眼泪状。
高俅心里酸酸,他真不知道该怎办,可好像除接受事实外,别无
“那害你怎样?”高俅愤怒地左顾右看,最终拿起枕头要打高铭,“打死你这小兔崽子!”但枕头才拿起来,就又扔下,实在下不手,绝望地仰头,“唉,命怎这样苦?”
吾命如此,天意如此。
高铭道:“爹,您不待见吗?不待见花荣吗?现在俩在起,不是挺好。”
两人都待见不假,但也不能以这样形势凑在起吧?高俅怒视儿子,“你少来这套!”
“不来不来。”高铭赔笑,给他爹夹菜,“您吃饭。”
——
高俅睡觉,醒来后腹中正有饥饿感,正要唤仆人进来备饭,就见花荣跟儿子叫人拿着床上矮桌进来,给他摆到跟前,又布菜。
高俅虽然生儿子气,但饭菜是无辜,瞭他俩眼,“你们出去,看着你们吃不下。”见两人都不动,就急道:“好歹出去个!”
看到两人站在起,他还是难受。
已经跟高俅聊过花荣,就先出去,留下高铭端起饭碗,递到他爹跟前,然后拿筷子在菜上逡巡,“您想吃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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