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黼问高铭,“纸条上公孙道长怎说?”
就见高铭抿抿唇,目光中满是殷切欣喜,“总之,王大人,您有救,公孙道长出马,你还不信吗?”
连皇帝都信公孙胜,其他人哪有不信道理。
这时就见花荣走进后院,手里还拿着条麻绳,径直走到高铭跟前,“就是这根绳子,其他东西也在准备。”
高铭拿过绳子,在手里掂下,朝王黼瞅眼,冷不丁朝他甩去。
这个黄发人,王黼记得叫做段景住,因为外形奇特,他还顺嘴问过,高铭说他会契丹话,因此带着。
高铭便对段景住道:“你将东京来书信取下来吧。”
段景住就从鹰隼右爪处取下来个小纸筒,递给高铭。
高铭边拆边对王黼道:“王大人,你那天晚上遇鬼,便觉得不妙,就怕厉鬼直缠重病人,你回东京,她就跟回去。”
这是不叫自己回东京?王黼忙道:“话虽如此,可就怕越是待在这里,越被她缠上。只要将病养好,气力壮,她就奈何不。”
春风宜人,温暖中还有丝丝凉意,配合着头顶阳光,真是不冷不热恰到好处。
王黼微微仰头,嗅着空气中万物复苏青草味,想到明天就能回东京,就两个字:舒坦。
他在驿站后院内舒服地晒着太阳,周身沐浴在暖烘烘阳光中,几乎睡着。
忽然这时余光看到高铭朝他走来,王黼不想理他,假装睡着,装作没看见。
而高铭走到他跟前,也没含糊,直接使劲拍他肩膀下,痛得王黼大声质问道:“干什?吓跳,诶呦呦,这头又痛。”
抽死你个龟孙子!
王黼躲闪不及,被狠狠地抽几下,疼得他差点站起来,“你做什?!快停下!”
“王大人,别恼!这是公孙先生说,怕那女鬼附身你,用这条她生前吊死麻绳狠狠抽你,如果她在你身上,她恐惧令她死亡麻绳,应该就离开。”
有理有据,王黼分不清是真,还是高铭信口胡说故意整他,干瞪眼,但打定主意,即使这样,他也不会服输,装病到底。
“可归根结底,是病,虽然见过女鬼,但也仅仅是见过,并没有被冲撞。你对女鬼事如此上
“话虽这说,但就怕万。因此派鹰隼回到东京向公孙道长询问该如何医治,他也十分担心王大人,立即发来方法。”
王黼愣,皮笑肉不笑地道:“这只鹰能飞回东京?想不到竟然有这样好鹰。”
“王大人不信?你可去打听打听,这金毛犬段景住家卖海东青和鹰隼,可是连郓王都是他家常客呢。”
这提,王黼好像有点印象,前次打猎,还见郓王放过海东青。
高铭展开鹰腿上取下来字条,面色逐渐沉重,然后与那段景住说什,他就下去。
“王大人,你不要担心,你有救!”就见高铭脸兴奋地道。
王黼心里冷笑,你莫不是去请什大夫,告诉你没用,呵呵,只有太医院人才能决定病情。
不管对方说什,只要张御医咬定他有病就行。
他装出激动样子,“真、真吗?”
接着就见高铭挥下手,个黄发黄须人手里戴着皮手套,擎着只鹰隼走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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