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术继续分析,“其实,老虎是不吃人,它们主要吃野猪,除非它生病捕不野猪,或者牙齿疼,吃不其他动物,才会吃人。看那个武松打是个病虎。对,你还说十几个猎户都捕不到,就说老虎被他打死前,直受猎户骚扰,没吃没喝还生病,如此虚弱,才会被人打死。”
兀术坚决不承认有人比女真人勇猛,对宋国武松采取吹毛求疵式贬低,赢得宗翰和宗望赞同,不停地朝兀术用女真话说着什,高铭猜八成就是“说得对”之类。
高铭笑道:“就是病虎,巴掌下也能把人扇飞吧,看咱们打到这条老虎
宗翰回头瞅眼花荣,带着几分赞许地道:“你胆子够大,老虎冲你来,都不跑。”
花荣给出答案,“得保护高铭。”
宗翰道:“就像们女真武士也会这样保护族人。”
宗望发问,“你说武松打虎是什意思?”
高铭觉得应该给他们讲讲武松高光时刻,“个认识人,拿着哨棒夜宿上岗,结果那山岗有吃人老虎,待晚上老虎出来吃他,他打断哨棒后,便干脆赤手空拳将老虎打死!”
高铭在脑海里简单复原下女真人计划,自从他跟阿骨打分开后,就进入女真人“埋伏圈”,阿骨打领着其他女真人不是围猎老虎,而是把老虎赶到他们这边来,再叫兀术等人射死成就这个计谋。
高铭感激地道谢,“刚才实在太危险,多亏你们及时出手。”
兀术对宗翰和宗望用女真话说什,才对高铭道:“不用谢,你们没事就好。可惜这个老虎,毛皮上有破洞。实在是它出来太突然,否则从眼睛射进去,这虎皮就完美。”
高铭看眼地上躺着已经死透老虎,道:“现在怎办?抬走吗?”
兀术点头,“今天打到老虎,已经够,可以回去。”叫女真人抬起老虎,带着高铭等人往林子外走。
他说完,但凡听到女真人都吃惊地瞅向他,似乎在探究真假,“赤手空拳打死老虎?”
高铭颔首,“没错,而且在这之前还喝十八碗酒,醉酒过岗,赤手空拳打死老虎。那个吊睛猛虎,可是十几个猎户都捕不到。”
宗翰和宗望啧啧称奇,看来是相信,其中宗翰道:“他现在在哪里?真想见见他。”
兀术却不想听宋国人英武故事,开始抬杠挑毛拣刺,“听说榆关内老虎体型不如北地老虎体型大,要是这个老虎这大,他恐怕就不行。”
高铭微笑道:“可老虎就是老虎啊。”考虑到刚才兀术等人“救”自己和花荣,他还要将计就计,不能表现出被杠不满,他语气很温和。
花荣拾起地上弓,皱眉盯着兀术背影,他也不想就这算,不能当傻子,得叫女真人明白他识破弓弦上被动手脚。
“说来奇怪,这弓弦……”
花荣刚开口,就被旁高铭打断,“你有没有哪里受伤?你刚才可吓死,你拿支箭就敢斗虎,武松打虎好歹还有根哨棒呢。”
花荣听出高铭是故意打断他话,不禁狐疑蹙眉看他,他不信高铭就看不穿。
高铭朝他挑下眉,花荣虽然不知道高铭打什主意,但选择按照高铭指使选择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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