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抱着肩膀看花荣离去背影,不言语。
高俅心里不免矛盾起来,如果花家给花荣娶房媳妇,能把他从自己儿子身边抓走,倒也不错。
但猛地又想到,如果花荣跑,自己儿子岂不是被抛弃?要受情伤?
不好不好。
高俅仰天长叹,他真是大宋第不容易爹。
使在辽国庙堂大显神威,叫辽主免除岁币事迹,早已传回东京,父皇特命本王带人来迎接你们。”
高俅骄傲地道:“官家听说你们成功地叫辽国取消岁币,特意在宫内设宴犒劳你们。”
对辽国岁币交几代君主,在赵佶这里取消,足够他死有脸去地下见老爹和哥哥。
高铭看看自己这身,虽然在上个州府休息过,但身上依然有风尘,“得回去换件衣裳。”很自然问旁边花荣,“家里还有你干净衣裳吗?都搬走吗?”
如果有话,那花荣就跟他起回太尉府。
高俅阵阵眩晕,他到底还是有点接受不,怎完美无缺儿子偏偏就走这条道,但泪水只能在心里流淌,“花荣啊,忘告诉你件事,你老家来人,好像是老县君都亲自来,如今应该正在你宅上等你。”
祖母来?花荣眉心蹙,看高铭,“那先回家,你跟回去吗?”
高铭瞅花荣,领登门见你家人吗?改天吧。
花荣好像听见高铭心声般笑,道:“那就改天也行,来日方长,先回去,换好衣裳去找你。”说罢,拜别高俅跟郓王,先打马走。
郓王勾勾嘴角,“花家来人,莫不是要给花荣谋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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