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有人夸高俅又得花荣这个好义子,高俅只能选择以沉默地微笑应对。
对方夸得越起劲,他越笑容越僵。
原来还有这多人不知道儿子和花荣关系,也不知道能瞒到哪日。
唉,早晚得,bao露。
这天,高铭回到府中,被人告知楚州兵马都总管,武德大夫宋江已经到,正在客厅等着,高铭便过去见他。
这时就听门口有人笑道:“也纠缠他,您看,这不就登门来纠缠。”
花老太君抬头看,见高铭笑眯眯地走进来,不知为何此刻见他,脑海里就是那晚他主动亲自己孙子画面。
老太太有点晕,对高铭语气虚弱地道:“罢,老身走。”
老老,自己真是老,真是管不年轻人事。
高铭笑道:“听说您要离开东京,来送送您。”就和花荣起送老太君到大门外,并叫人手将给老太太礼品往车上搬。
敲定宋江为对金贸易负责人后,高铭边派人传宋江进京,边将自己酿高度酒方法贡献出来,叫作坊连夜酿造,好与金人进行贸易。
听说金人十分喜欢高府酿造高度酒,许多人不理解,大热即大毒,喝不惯这样口感辛辣酒水,金人口味真是重啊。
自己不爱喝,金人却喜欢,还能换来马匹,何乐而不为呢?至于茶叶,这个无需特别准备,比酒水来得容易。
花老太君来京城趟,心灵上遭不少创伤,越看孙子越难受,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动身回老家去。
临走前,觉得有肚子话想跟孙子说,但话到嘴边却又不知该说什好,最后化为五个字:“你好自为之!”
自从方腊别,再见宋江,高铭对他就个感觉,胖,宋江更敦实肥胖,不过,许是胖关系,他白几分,但整体仍然是个富态黑胖子。
宋江见高铭,当即揖礼,
花老太君自然不要,高铭就道:“都是家人,父亲是花荣父亲,花荣祖母也是祖母。”
硬是把礼品都给老太太搬到车上,才跟花荣起跟老太太挥手告别,“您再来东京玩啊——”
花荣抱着肩膀道:“觉得她老人家应该不会再想来。”
高铭就朝他仰头笑道:“不来也好,省得打相公。”说完就被花荣把搂过亲口。
花老太君走,加上高俅默认,花荣就搬到太尉府,和高铭出双入对。
花荣谨听遵嘱,“是。”
花老太君瞅着他,恨铁不成钢地摇头,抬手数落他,“你……”但忽然又觉得车轱辘话,翻来覆去说没意思,骂也骂,打也打,这会再打骂无济于事,反而气伤自己,“直以为你们兄妹中,你是省心那个,谁知道现在你妹妹安生相夫教子,你却……”
本来又要例数孙子罪过,话到嘴边又停住,心里劝自己,没必要没必要,真没必要再打骂,该说得都说尽,“罢,实在懒得再说你!你好自为之,若不行,就自生自灭!”
这次,直任打任骂孙儿却开口反驳道:“还得保护高铭,得好好活下去。而且国家也有需要地方。”
花老太君道:“只听前半句,应该给你耳光,你少纠缠人家,人家需要你保护?!但后半句还像人话,姑且饶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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