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大石深知挑货才是买货道理,笑道:“有先天屏障胜过人工修缮高强千百倍。”
榆林关天险天下独份,别地方没有,这才是最大卖点。
张琳重重点头,“没错,单说幽州城,就三面环山,对辽国重要性不需多言,怎重申都不过分。”
对辽国重要,对宋国而来,重要程度至少翻几倍都不嫌多。
宋国使臣肯定懂。
花荣记得路上跟高铭交流过金国马市问题,学着他词汇道:“们相信女真能恪守协约,毕竟们宋国是他们第个贸易伙伴,他们自然十分珍惜。”
贸易伙伴?听起来关系还蛮亲厚!张琳呵呵冷笑,“你们明知道女真跟辽国关系,还与他们做贸易。”
和女真马市贸易,在高铭上次离开辽国时候,就已经交代清楚,耶律延禧也没说什,现在张琳又把他翻出来,显然是想挑刺,叫宋国心理上有愧疚。
高铭微笑道:“正是因为女真跟你们大辽作战,们才进行马市贸易啊,因为马匹是重要战事物资,们买得越多,女真马匹越少,对辽国越有利不是。”
耶律大石、耶律淳、张琳都知道高铭是胡扯,但却又找不到更好反驳理由,都只噙着抹若有若无笑意,至于内心想什,高铭就不得而知,但肯定没好话。
耶律淳端坐着,南院宰相张琳则装作闲适样子,但谁都不动弹起身离席。
耶律大石先道:“自从上次别,十分想念高兄,不知高兄回去后,可将在辽国发生事情,尽数转述没有?。”
高铭笑道:“这是自然,所以才能如此快又相见啊。们这次前来是带着十成十诚意,想解决问题也不限于免除岁币协约。”
言下之意,转述和谈幽云十六州事,这次来就是为这个,诚意满满。
张琳于此时突然插话,“这路走来,不知你们觉得这幽州景色如何?”
高铭笑道:“其实这幽州虽然坚固,却不如咱们宋辽情谊坚固。这百年来,城墙好歹修缮过几次,但是咱们宋辽之间可不曾有过兵戈。”
甚至每年两国统治者之年,适逢对方生辰还会互送礼物。
当初仁宗驾崩时候,大辽皇帝还为他掉泪。
提这茬,两国人就都笑,气氛稍有缓和。
耶律大石看准时机,“高兄,你这话说得十分有道理,国陛下说
高铭发现耶律淳和赵楷都基本不说话,大佬果然都是坐镇,叫下面人唇枪舌剑地交锋。
高铭道:“上次穿越幽州时候,发现幽州城对南城墙修缮得不错,但是对北防御却不怎样,榆林关更是马马马虎虎,日后若是修起来,又是大笔钱。”
北边也是辽国境内,辽国自然不会投钱在自家院内修院墙。
言下之意,这幽州拿回来也得花钱修缮。
刚才张琳不是挑毛拣刺,他也得礼尚往来。
高铭笑道:“觉得与国沧州无异。”
辽国幽云跟宋国沧州景色无异,因为这本来就应该归于个行政区。
高铭这是明晃晃暗示。
张琳捋着胡须道:“听说你们跟金国进行马市贸易,不怕被女真人坑吗?就怕你们拿酒跟茶叶去,直接被他们抢。”
张琳虽是汉人,却是辽籍,理应为辽国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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