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你们这群废物!”
场地中央个“辽军”突然用汉话大声骂道,并用马鞭就手抽个躺在地上士兵,对
但也都看清楚,这些人穿着绝不是中原汉地衣着,带帽子上有毛皮做装饰,马匹上也吊着奇怪挂件。
不知谁喊嗓子,“是辽军——”
辽军?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谁都知道他们是大宋对头,强悍凶猛,是杀人不眨眼怪物。
陌生是因为百年没开战,连老者都没见过兵戈,何况他们。
五百人列队成方阵,拿着长矛腰板挺倍儿直地站着。
军姿是必须站好,这是最基本,他们身为下等禁军,这个还是能做到。
至于其他,他们就不敢保证,反正打仗有神武等四支精锐禁军呢。
听说神武军指挥使花荣被派来训练他们,他们内心是想笑,来来去去军官见得多。
有场上面脑袋热,派人下来走过场操练表演罢。
天就要开始练兵,你有什好建议?”
“练兵话,你比懂吧?”
“是懂,因此才头疼,下等禁军很多都是混日子兵油子,阳奉阴违都是好,有干脆放任自己,你说什道理,用什法子都不能让他振奋!什样军官,什样打骂方法,他们都见过。”
说难听点,个个艮得跟滚刀肉样,皮厚,油盐不进。
你骂他,他心里还不服,越打骂越混日子。
片惊叫,随着骑兵杀入,不肖几个来回冲击,哪里还有什阵型,只剩四散逃命。
有人连滚带爬,朝骑兵杀进来缺口奔去,却发现不知何时竟然被外面关上。
有人扔掉长矛,往围栏上爬,希望翻出去,突然此时,飞来箭,直中他肩膀,啊声就坠下去。
逃命还在继续,在奔袭突进马蹄中,溃不成军士兵如同瓮中之鳖,只剩下单纯“虐杀。”
连滚带爬,东躲西藏,看着这样表现,骑兵气不打处来,纷纷从马上都下来,逢人就打,不会,就满地哀嚎,没挨打,则缩在围墙角瑟瑟发抖。
站得直,长矛动作标准,看起来整齐划,皆大欢喜。
把这个检查坎儿混过去,又是条混日子好汉。
他们拿着长矛站着,闲来无事,就看周围布局,比较奇怪是,校场周围都是木质围墙,比平时要高不少,足有丈,似乎将校场隔开,外面根本看不到这里面情景。
就在稍微走神时候,突然就见扇围强突然被打翻,撞进来彪骑兵来,足有十来个人,都骑着高头大马,直奔他们冲来。
众人阵型站得整整齐齐,猛地不知该如何反应。
“慢慢磨话,太浪费时间。”高铭皱眉,“这种人,必须叫他们见到你第面就怕你。”
“也这想,但又不能以杀人来立威,难道要与他们比试武艺?他们本来就是普通士兵,被打败,是理所应当吧。”花荣戳下高铭脸颊,“想个法子,帮帮你相公。”
“……呃……不如这办吧。”高铭附耳在花荣耳边嘀咕,“这些兵油子什都见过,但有种东西,他们肯定只听过,没见过,就让他们见识见识。不过,得先叫侯健他们做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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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日后,早晨,郊外校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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