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
“嗯！燃烧！”凌振目光炯炯有神，“效果非常好。”
可高铭想要
是爆炸效果啊，光燃烧话和以前不是
样
。
他皱眉，看着那堆灰色火药粉，忽然愣，“怎不是颗粒？”
“颗粒？”凌振摇头，“回大人，火药就是粉末。”
他有些恋恋不舍地送花荣出门，“等李纲那边写完，
就过去找你。”
花荣搂过他亲口，轻笑，“嗯，等你。”
高铭重重点头，在门口目送花荣上马，挥手作别。
然后失神地摇摇头，转身进屋。
花荣不在家，也不全是坏处，至少睡眠质量提上来。
这样练习，并不是为真跟敌人拼刺刀，而是为练胆。
就连后世发达国家军队，也没取消刺刀训练，为什？原因很简单，为练胆。
据说在世界大战中，白头鹰国家军队里，许多士兵没有放枪炮，就算手中有武器，也没开过。
首先觉得别人会开枪，自己没必要战斗。其次，也是最重要点，心理上突破不向活人开枪那关，心里上没做好发动攻击准备。
平时缺乏攻击心态和攻击训练，等见真人发憷。
训练服从。
努力达成上面要求标准过程，就是渐渐服从过程。
花荣点头，“至于什不许饮酒、赌博之类，更是完全禁止。”
高铭笑道：“你那边完成不错，这边成果也喜人，已经找到合适撰书人跟授课人。”
花荣高兴地道：“那真是太好。”说罢，无奈苦笑，“真想跟你再待会，得走。”
可是高铭怎觉得在他记忆力，火药画面是粗糙颗粒状呢。
“你试试，把它们弄成颗粒，效果会不会更好。”高铭建议道。
凌振知道高铭虽然是个外行，但是比内行给出意见跟合理，之前熬煮法和配比都是正确，对这条建议自然不敢看轻，“那试试，可是怎能黏成颗粒呢？肯
翌日，高铭早早就醒过来，精神奕奕去找凌振，看他研究成果怎样。
他也不是心急，就是来看看，毕竟高铭跟辽国翻盘，很大程度上就指望那堆黑色化学品。
凌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高铭作为最大资助者，露面，就受到凌振热情接待。
高铭在广备作内视察圈，还是很满意，凌振并没拿经费乱花。
“大人，按照你吩咐提纯硝石，效果确实下子就上来。对，还有比重，它比重比原先配方大，燃烧地也更旺！”
用稻草人练习刺刀，练就是个攻击心态。
打仗，打是硬件，但常常也是拼意志。
“记得，这快就做好？唉，拿东西马上就要走，够急。”
花荣低头笑问他，“不想让走？”
高铭抱住他，撅撅嘴巴，“不想让你走。”可是不想也没办法，总得放人。
“你才回来，就要走？”
“回城内是来取东西，顺便回来看看你，真好，你在家。原本还担心，突然回来，你不在家。”
“取东西取什？”高铭问道。
“稻草人。”花荣道：“还是你建议用它做刺杀训练。找人做，已经做完，今天交货。”
高铭记得，用稻草人练刺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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