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宋国这边皇帝不说有旷世经才伟略,但至少不能像赵桓那样,除在反对他爹时候意志坚定外,其他时候都是优柔寡断软蛋。
高俅没料到儿子竟然说得如此直白,愣下后,骄傲地笑道:”像蔡京、童贯等人支持郓王,只是看出官家喜欢郓王,想讨好官家,而儿却不样,竟然是从家国出发,就这份心胸和眼光就比他们强太多。那蔡京老迈,而儿正青春,蔡京鼠目寸光,缺乏眼见,儿目光深远,志向远大,他日待蔡京退,儿再加上助郓王上位有功,宰相之位还不是儿囊
高俅与儿子同坐车,车上忍不住担心地问儿子,“你这几天都去哪里?叫好找。还以为你不回家。”
高铭捶着肩膀道:“就是直在忙今天火药展示,为成功,和凌振从前天开始就来反复试验,就怕有闪失,幸好没有。”
高俅道:“你悠着点,别累坏。对,看你跟萧文殊说话,都聊什?”等他听完儿子转述,道:“如果辽国那边清醒,就该派人邀请大宋再赴幽州去谈。”
“觉得这次差不多。难道他们不怕大宋跟金国结盟主动攻打幽州吗?况且还有能崩塌城墙利器,就问他们怕不怕。”高铭道:“如果这次顺利,郓王带领们再去幽州,不管是拿下东部城池也好,还是拿下幽云全境也罢,对他扳倒太子都是个大大助力。”
高俅脸色变,“夺嫡之事,你怎说得这轻松?”
竟他们是大宋官,大宋强大,他们心里也美。
最美还属高俅,毕竟他除朝廷重臣之外,还是高铭父亲,属于双倍快乐。
甚至有点得意忘形,对蔡京等人笑道:“火器这边有这等硕果,练兵那边也不会差到哪里,同样令人期待啊。”
事实胜于雄辩,童贯心里不忿,但不敢再说什,万花荣那边真取得成绩,岂不是很打脸。
蔡京则笑道:“太尉这两个儿子虽然都不是亲生,但比亲生还有出息啊。”
“这不是明摆事,再说,这里又没别人,自然是有话直说。”高铭虚笑道:“早就坐郓王这条船,只能坐到黑。官家喜欢郓王,郓王又有资格上位,太子之位理应他坐。”
“可太子并无过错啊。”高俅叹道。
“不管他是克制自己不犯错,不叫官家抓住把柄换太子,还是说他原本就很无辜,不该承受被废黜命运。可是在这样大争之世,平庸就是错。”
赵桓这人做守成之君未尝不可,不像他爹爱好广泛,据说只爱在太子府养金鱼,某种方面来说,爱好少,还省钱呢。
可他偏巧遇到这个时代,完颜家能打,像开挂似往外冒。
原本高俅无亲儿是痛点,但如今高铭实在优秀,高俅完全不在意,但是嘴上也不饶人,“亲生不亲也是白养啊。”
目前蔡京家庭内部矛盾很严重,他长子跟他脾气不对付,整天捉摸着胳膊肘往外拐,把他老爹撵下相位,蔡京老眼昏花消息就是他放出来。
蔡京嘴角抽抽,要知道以前高俅虽然跋扈,但还不敢挑战他权威,但如今有儿子做依仗,有底气。
高俅给蔡京添完堵,心情更好。
火药威力大家都见过,上车回东京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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