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只替他吹吹汤药,扶起他,“来,乖。”
高铭扭开脸,嫌弃地道:“闻就够,拒绝。”
“病人没拒绝喝药资格。”花荣手搂过他肩膀,然
之后就是重复训练、上课、自剖析、互相情绪感染,再训练,上课……
他们已经与外界隔绝,高强度训练与高强度思想灌输,如此过段时间,相信他们内外都将焕然新。
花荣见高铭都卧床,还在替训练事出谋划策,心疼地道:“你快好好休息罢。”
这时,高俅亲自端着汤药碗进来,“来,快趁热喝。”见儿子不喝,劝道:“凉更难喝。”
“加糖吗?”
高铭本来就有点发晕,坐车颠簸,回到府内时候,病症比在军营时候更严重些。
花荣赶紧扶他躺下,并叫来大夫给他瞧病。
高俅见自家儿子病,心疼地团团转,最后亲自带人去熬药。
高铭痛苦地道:“病痛伤八百,汤药伤千。花荣,你要是心里有,会将爹打发出去,你就替将药喝。”
“别贫,老实点听话喝药!”花荣给他掖掖被子。
有点发木,混混沉沉。
每次呼吸,喷出气好似都热得烫鼻腔。
花荣也发现高铭不对劲,吩咐几个教头先代管,他则领着高铭离开授课房间。
来到外面,花荣试下高铭额头温度,“真是,开始就该发现,你哪里是什风吹,你分明是病。”
高铭也觉得自己不太舒服,“应该是前天晚上不小心着凉。”
“不能加糖,加糖就没药效!”
高铭可怜兮兮地看花荣,“咱们刚才说好……”你替喝它。
可没答应。花荣从高俅手里接过汤药碗,“来喂他吧。”
高俅猛地想起老都管曾经那句“花荣是用嘴喂衙内吃糕点”,顿时以为花荣要如法炮制,当即告辞,“那你喂他吧。”叮嘱儿子几句好好休息就离开。
高铭见他爹走,对花荣笑道:“改变主意?你太好,帮喝它。”
高铭侧过脸看花荣,“下雪席地而睡都不能将击倒,还以为行,谁知道不过是连夜读书,就生病。唉,可见还是书本有杀伤力。”
花荣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放心不少,“你啊,就是太累,听说你还叫人提高火药威力,你太忙太累,这才病。”
高铭也觉得花荣分析得有道理,劳身加劳神又熬夜,抵抗力下降,病就找上门来,“不过,该忙都忙完,以后也没什事,能好生养两天,倒是你,训练那群士兵还得些时日。今天叫他们讲自己家人,从下节课就慢慢引导他们,灌输保护国家就是保护他们最重要人。”
这几天高强度训练下来,他们已经被训练到脑子空空或者怀疑自己价值。
此时告诉他们人生真正意义和真谛。
“送你回去。”花荣牵着他手往营地外走。
高铭笑道:“这里你不管?”生病,有喜欢人送自己回去休息,也没那难受。
“让教头代管天半天不要紧。”花荣道:“难道你想让留下来?”
“不想,就是问问,这样显得更重要点。”高铭笑道。
花荣被逗笑,拥着他肩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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