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又试试高铭额头温度,确实不烫,“再试试脸颊。”说着,手贴到他脸蛋上抚抚,“嗯,不像昨天那热。”但好像好不死心,“再看看身上。”
“揩油啊你?”高铭笑着拿他手,“快走吧。”
“就是担心今天走,再看到你时候都不知道是多少天以后。你三五天之后还不得动身去辽国?如果没什事还能作为副使起去,但现在训兵走不开,辽国之行,这次肯定没份。”
花荣分析十分有道理,他练兵是大事,这次八成得留在东京,不能同去辽国。
高铭叹气,“是啊,得各忙各。和郓王在起还是很安全,这点你不用担心。你也要多保重。”
“……”
“别说,你还是好好休息罢。”赵楷道:“会本王叫御医过来给你看看。”又看向花荣,笑道:“叫他好好照顾你,争取快些好起来。”
当然他也知道,不用吩咐,花荣也会照顾好高铭。
赵楷看看高俅后,才对高铭道:“这多事都压在你人身上。为国分忧,以至于操劳过度病倒,难为你。”
“殿下说得哪里话,真都是身为臣子该做。”高铭道。
说话间,赵楷已经又高俅陪着走进来,看到高铭卧床,担忧地快步走上前,“病几天,好点没?”坐到床沿边,对高铭进行亲切慰问。
高铭清清嗓子,低哑地道:“有劳殿下牵挂,已经看过大夫,真不要紧。”说完,又咳嗽两声。
“你这说话又咳嗽上,哪里好?”赵楷道:“本王早晨派人过来通知你辽国那边来消息事,结果被回报说你病,本王着实忧心,便亲自过来看看。”
“殿下派人来探望就已足够,何必亲自跑趟,臣真受宠若惊。”高铭空握着拳头,微微咳嗽,“辽国那边来消息,他们准备谈判?”
提到这个,赵楷露出笑容,笑容中满是畅快,“肯定是怕,你跟萧文殊说,联系完颜家又研制出厉害火器,辽国那边但凡不是傻子,就要多掂量掂量。”
花荣虽然不舍,但也别无选择,与高铭互相叮嘱几句就动身向外走。
高铭坐在床上看着他背影,心想,唉,谁让自己是个军属呢,就得忍受分离。
正想着,就见花荣迈着大步重新走进来,“怎落东西?”
“嗯。”花荣走近,抬起高铭下巴
赵楷轻叹,“不要这样说,本王心里都明白。”
有人尸位素餐,有人却克勤克俭。
又慰问高铭几句,赵楷便起身离开,高俅和花荣送他出府。
过会,花荣端着早饭进来,放到矮桌上喂高铭吃,又和他待会,担心地问:“你早上说你好,真吗?”
“都好,刚才跟郓王说那些话,都是装可怜。”高铭灿烂笑,哎呀,别为担心,你回去忙你吧。
“事不宜迟,咱们快点动身吧,免得夜长梦多。”
完颜宗强等金国人估计也快被宋江接来,与辽国人谈判回来,应该来得及接待他们。
“不急,你先将病养好。”赵楷叮嘱道:“你好好休息,其他事情先放边。”
高铭如果出岔子,没人能顶替他,他是最不能出闪失。
磨刀不误砍柴工,叫他养好病再上路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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