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想到高铭和花荣路走来患难经历,自问自答,“看来是认真。”
高
他爹都知道,也不差慕容彦泽这个朋友。
“哦,原来是这样。”慕容彦泽轻描淡写地点头,手拿起酒盏继续喝酒,喝着喝着,周围婢女就见他突然皱眉瞅高铭,酒杯里酒根本不往下咽,全顺着杯沿淌出,洒衣襟。
慕容彦泽回过味儿来,“说笑呢吧?”
高铭缓缓摇头,“不是。”
慕容彦泽脑海里刷刷过几遍过去高铭和花荣各种细节,恍然大悟,“就说你们俩元宵节都在起过,从来不带!原来是这样!”
“不是。”高铭回过神来笑道:“是想说,你也变,以前你,可是觉得处处危险,拒不离开东京。”
“是受你鼓舞带动,这个理由你觉得怎样?”
高铭心道,这就是说自己起到榜样作用,叫慕容彦泽不甘落后,也想建功立业。
他忍不住笑出声,“谁能想到,有天高衙内也能给周围人起到榜样作用?”
慕容彦泽平时说话爱损高铭,但那是表示亲厚,但如果高铭真自贬,他就听不惯,手搭在高铭肩头,认真地道:“你别这说自己,你如今可是当世楷模。不信你去街上骂高铭句试试,看有没有人打你。”
监混日子,之后办蹴鞠比赛也都在起,但后来高铭人生自打上梁山,成就便越来越高,他望尘莫及。
高铭谦虚地道:“这都是拿命换回来,就是命大,这可不是什好事,说不定下次就交代。”
慕容彦泽咂嘴,“唉,话虽如此,但姐姐总是不叫离京,也因此耽误。”说罢,像下什决心似地道:“如今,收复幽州,就是机会来!”
男子汉大丈夫,看着朋友建功立业,怎能任由自己蹉跎时光,也当有番作为才是。
高铭好奇地道:“此话怎讲?”
迟来顿悟。
高铭耸耸肩。
接着慕容彦泽表情古怪地叨咕,“原来你们竟然是这种关系……这个感觉,怎说呢?”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
“对!就是这个感觉!”慕容彦泽作为个常年行走在大宋娱乐第线人,接受起来没什心理障碍,就是觉得发生在朋友身上怪怪,“认真,还是就玩玩?”
“这受爱戴?”
“嗯!想嫁给你女人估计都排到幽州去。”
高铭这才想起来,自己跟花荣关系还没跟慕容彦泽说,捉摸着要不要在这酒桌上来个公然出柜,“你知道花荣吧?”
“他不是练兵呢,所以才没请他来,等他过几天有空,咱们再聚!”慕容彦泽以为高铭提花荣是因为今天没请他。
“不是。”高铭低声对慕容彦泽道:“有花荣,所以不能跟别人成婚。”
“要请奏官家,叫做幽州知府!”慕容彦泽朝高铭挑眉,“怎样,这个有难度吧?”
幽州刚收回来,连里面什情况都没摸清楚呢,就扎进去,可不是好事。
治理好,还好说,要是出乱子,就得背锅。
现在都当那地方是烫手山芋,因此偌大个幽州城,知府职至今无人垂涎。
慕容彦泽见高铭呆看他不说话,不满地用胳膊肘撞他下,“怎,觉得坐不住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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