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铭明知道这个结果,但是听到后,心里还是不舒服,抱住他哼唧道:“不行你走。”
“走,你正好忙正事。”花荣打趣道:“国家还需要你,总是霸占你也不好。”
“最近也没什正事可忙。”高铭道:“弄钱
高铭忙摇头,“可别!”因为他曾看到很多情侣把对方名字文自己身上就迅速分手例子,总觉得是不是有什魔力诅咒,他还想和花荣过下去呢。
“为什?”
“……不喜欢有纹身。”
“是吗?”花荣脑海里再次浮现出高铭数史进纹身画面,虽然是陈年旧事,如今也证明史进没威胁,但当初糟糕感觉可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至今不忘。
“文别人身上好,文你身上就不好。”高铭笑道:“反正不许文,以后每次遇你都要检查遍,看你有没有往身上乱文东西!”
花荣何尝不是,两人迅速地滚在起,待亲热会后,聊起家常和朝中事情。
花荣那边正在按步骤进行,没遇到什困难。
或者说,就算遇到困难,也有应对经验。
聊到要筹钱修防御工事时候,花荣悠悠叹道:“估计最后只能挪用其他款项,毕竟那几个关隘不修话,收复就没意义。最好重新把长城给垒起来。”
“那可是笔巨款,不如叫官家学梁武帝萧衍,表演个出家,叫大臣凑钱赎他,说不定能变出钱来。”高铭摸着下巴,装作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要征也得征那些有钱人。”见高俅朝他摇头,苦笑道:“这句话也是说说,百姓不征,还能征到他们头上?”
高俅连连摆手,“别从富绅身上打主意。”
高铭心道,不管从不从他们身上打主意,有点特别不好,那就是钱都在那些大族富商手中,他们将钱囤积起来,宁可窖藏,也不拿出来花,钱不流动就没意义,相当于被他们藏起来钱,直接消失。”
但这也是没办法事情,人家赚到钱,就不愿意拿出来花,谁也没办法。
高铭撇嘴,“不从最有钱人身上琢磨拿钱,那就得跑海运,继续扩大海上贸易规模。”
花荣当即就解腰带,“来,现在就检查罢。”
高铭岂能客气,也除自己衣裳,互相检查。
……
醒来后,天光大亮,又跟花荣起腻,见时辰不早,“你是不是要走?”
花荣叹气,“是啊。”
花荣笑道:“他要是肯出家,大家可太高兴,谁会去赎他,恨不得他别回来。”
高铭憋住笑,戳戳花荣肩膀,“你敢这说官家,可去告密。”
花荣就笑着揽过他,“你是人,小心你也受牵连。”
高铭调笑道:“谁说是你人?卖给你?”
花荣挑下高铭下巴,“那明天把你名字文身上,算不算凭证?”
“如今丝绸瓷器运出去,香料、象牙运回来,市舶司收税,该收钱都赚。想短时间内扩大规模,难啊。”
高铭抱着肩膀想,是啊,做大蛋糕不是那容易,现在丝绸瓷器生意已经成熟,得找到新外贸增长点。
嗯……新增长点……唉,可没那容易发现啊。
——
天黑之后,没点准备,花荣突然回来,这算是高铭最近几天发生最开心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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