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荣大概能猜到高铭想做什,看着他笑道:“有时候都怀疑,这些想法,你究竟是怎想到?!”
高铭笑道:“不管是怎想到,但你都能在瞬间就理解想法,哎呀呀,咱们这就叫做心有灵犀。”
与心爱人,除身体外,思想上也能交流。
花荣自然也感到
高铭抬眸朝他笑,“你这样话,哪还有心思看书。”
花荣干脆把经书合上,“那就别看。”下巴垫在高铭肩膀上,“方便跟说说你又有什计划吗?不过,剿灭方腊后,明教整体沉寂下去,你怎又寻思捡起他们来?”
“以前说过明教这种宗教,对世界看法是简单非黑即白。旦壮大,必然要在人间建立光明天国,进而聚众闹事。”高铭道:“为达成这样目标,单教众力量有限,所以教众们要团结在教主周围,形成个从下至下严密组织,才能集合调动更多力量。所以……”
花荣隐约感到高铭要做什,“所以这确是股不可小视力量。”
高铭眯起眼睛,暗示道:“你不觉得辽东那地方,饱受辽金战争所苦,很有片末世感觉?”
深,哪怕听到南方明教教主方腊和他骨干们因为谋反被朝廷杀掉,依然执迷不悟。
像这样顽固分子……
只能继续加大转化力量,总不能投放回民间。
不过,同时给高铭信心,至少明教“力量”确实很强。
为个新光明世界,旦坚信这点,是愿意舍身取义。
花荣明白高铭要做什,“你是要……”
高铭道:“其实辽国也意识到百姓想要过安定太平日子想法,最近听说辽国在辽东组织些饥民,建立支怨军抗金。取意怨恨金国之意,可惜啊,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不出意外,怨军肯定会频繁叛乱,反倒成辽国隐患。你觉得是因为什?”
花荣新式练兵法,主抓就是“思想建设”,而随着狠抓进行,他越发意识到个人想法重要性,因为高铭这个问题,他几乎瞬间就有答案,“没有统思想?”
“没错,其实辽国这容易崩溃,有个重要原因,就是缺乏个统思想引领。咱们中原就是儒家,儒家思想里本身就包含大统。就算各地起兵,形成割据,最后还是会统在起。辽国就不行,流行佛教,但佛教思想里没有追求统这点。而且皇帝也不是教主,对下号召力不足。旦国力衰退,君主没有权威,手下人便很容易溃散。正规军都尚且如此,那个怨军能组建起来才怪。”
至于金国女真人,他们依靠,是对辽国怨恨,二是抢占资源带来利益。所有猛安谋克都相当于入大金国这个公司股,胜仗打得越多,赚得分红就越多。
于是,接下来段日子,花荣每次回来,都能看到高铭在看些明教典籍。
“你看这些东西,是打算……当教主?”
在花荣看来,高铭肯定不会“皈依”明教,按照他性子,主动看经书,定是另有想法。
高铭吃惊地用目光锁住花荣,“虽然没全对,但也差不多。”
“差不多?差多少?”花荣坐到高铭后侧,用臂弯环住他,跟他共看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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