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定,盈盈阿姨刚生完孩子,家里肯定忙不行,不过他爸爸不定同意他在咱家里过年,过年不就讲究个家人团团圆圆吗?”
何跃不说话,只给常文恩夹肉,何华寅看何跃好像有点不高兴,笑着说:“你真喜欢恩恩啊,早知道给你要个弟弟好。”
“可不要!”何跃赶紧说:“而且才不喜欢常文恩呢,烦死,烦人精。”
常文恩今天十分大度,没有和他计较,只推推他手,“何跃哥哥还要吃那个红虾。”
何跃哦声,拿筷子夹起个给他剥,常文恩吃完舔舔嘴,马上开始告状,“阿姨,何跃哥哥不喜欢,晚上不要和他睡起。”
常文恩也学过弹钢琴,不过弹不好,他只会弹致爱丽丝和水边阿迪丽娜,弹会又觉得自己弹错,叮叮咚咚地重新弹。
何跃以后是有意向走专业,还想着如果常文恩也学钢琴,自己还能教他,可这会儿看常文恩弹稀烂,也没什兴趣样子,心想还是算吧,常文恩以后可以当个忍者神龟研究员什。
他抱着常文恩听会,实在是听不下去,让常文恩去写作业,自己继续弹。
可弹没会,何跃就接到余春蜓电话,让他帮常文恩穿好外套,等会他们去家里接他们俩,晚上出门吃烤肉。
雪已经落下来,是个很适合吃肉季节。
何跃最近对“何跃哥哥”这四个字,产生点微妙恐惧感。
如果常文恩甜甜地喊他“何跃哥哥”,那定没有好事,迎接他就是个烂摊子。
如果常文恩语气比较没有起伏,很平静地喊他“何跃哥哥”,那可能没有烂摊子,但是他要去伺候常文恩,给他冲饮料,找动画片,或者拿零食。
如果常文恩哼哼唧唧地小声叫他“何跃哥哥”,那就是常文恩要他陪着睡觉或者让他找猫陪着自己睡觉。
他分辨十分清楚,不会有错。
何跃恨恨地想,晚上让你睡地板。
可是那天晚上也不知道是常文恩做噩梦还是怎,总是踹他,打他脸,最后何跃实在是受不
晚上吃烤肉时候,余春蜓还要盘红虾,烤熟以后很甜,何跃给常文恩剥着吃,随口说:“前阵恩恩去吃寿宴,都没人给他剥虾,他也傻,连着壳吃,嘴都划破。”
常文恩盯着他手看,口水都要流下来,何跃吹吹,把虾喂给他,又给他夹块烤好肉。
“是吗?”余春蜓喝口饮料,“可能人太多,没顾得上恩恩吧,话说你盈盈阿姨好像预产期提前。”
“不是过年以后吗?”何跃说:“那恩恩就不能在咱们家过年吗?”
余春蜓也说不准,其实她算计着日子,应该是不能。
这天是周末,常文恩终于消停,因为他说想“看何跃哥哥弹钢琴”。
何跃弹钢琴时候姿态很好看,背挺很直,手指修长,表情也很严肃。他有点点炫技意思在里面,给常文恩弹李斯特。
常文恩站在他身后抱着他脖子,他也没把常文恩甩开。
听会,常文恩说:“何跃哥哥——”他猴儿样地在何跃身上蹭,很崇拜“你好厉害!”
何跃停手,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把着他手在钢琴上按,常文恩手比他小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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