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跃比他高出大半个头来,因为运动关系,身材很好,不像他样点肌肉也没有,何
“又听不清?”何跃两只手捏着他耳朵,常文恩耳朵很软,耳垂也很小,何跃拿手指捏着玩,常文恩回过头来看他,两个人挨很近,何跃闻到他身上好闻味道。
“走吧。”何跃拉着他站起来,两个人起回家。
家里猫还在,长大许多,常文恩脱鞋,还没来得及换拖鞋,猫就过来蹭他,他抱着猫去何跃卧室玩,热点力气也没有,蔫巴巴地躺在床上吹空调。
何跃拿冰箱里果冻给他吃,他撕包装纸慢慢地嚼,何跃问他:“恩恩,你明天就去新学校,去宿舍看吗?”
常文恩与他读所学校,只是初中部和高中部区别,他说不知道,随手把自己额头前碎刘海梳上去,露出张白净脸来,抬起腿拿脚在何跃肩膀上轻轻踢下。
口去给老人庆生,家里只剩他个,他手机又找不到,没法给常瀚打电话,等常瀚回来时候,他已经快要烧傻。
带去医院检查,说是突发性耳聋,几天就会好,可是从那以后,常文恩耳朵就总是时听得到时听不到,去医院看几次,只说正常,没什异样,大夫说他可能是心理问题。
当时余春蜓和常瀚爆发非常激烈冲突,甚至差点动手,余春蜓说她可以养常文恩,甚至说:“以后常文恩什都不用你们管,他想奉养你们就奉养你们,也不要你们钱,只求你们别再这折腾孩子!”
常瀚非常生气,也许是在气自己,他说自己儿子不用别人管,余春蜓也气头晕,但是报警也不管用,常瀚并不会被剥夺抚养权,顶多算是“家庭内部矛盾”。
余春蜓彻底与常瀚闹掰,但是常瀚默许常文恩总是去余春蜓家里玩这件事,甚至有时候连着住好几天他也不会管,那时候何跃读初中,有时间就要回家次来陪常文恩。
“宿舍是两个人还是四个人?”常文恩问他,“去随机分吗?”
“不是随机分。”何跃说:“有办法挑自己喜欢。”
常文恩哦声,其实不太在意这些事情,他在哪里都能住,昏昏欲睡地对何跃说:“想和你住起,也能挑吗?”
“真想和住起吗?”
常文恩强打着精神坐起来,搂着他腰说想,可就那两秒,常文恩就把他放开,浑身不自在。
常文恩终于可以不用在那个家里住,何跃是非常高兴。
他看着常文恩茫然脸,想像小时候样亲亲,又觉得不自在,毕竟他们都长大,两个男孩总黏在起本来就很奇怪,对方也不是能随便亲小孩。常文恩这几年没有长高多少,但已经有点少年样子,虽然性格没什改变,还是那样娇气,爱折腾人,可是他不爱哭。
何跃已经很久没见他哭过。
有时候,何跃觉得常文恩与别人都隔层,小时候还会抱着何跃哭哭啼啼地说:“爸爸不要怎办。”可是现在,常瀚做那样多过分事情,常文恩却好像没什所谓。
男孩子坚强点是好事,可何跃觉得,常文恩不应该这样,他直像小时候那样哭哭啼啼地找自己抱,何跃都觉得要比现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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