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跃买袋零食放在常文恩寝室里,告诉他和室友分着吃,常文恩说知道,坐在床边吃小雪人。
他今天穿条格子花纹长裤,裤子有点修身,显得他腿很长,何跃踢踢他小腿,“你把校服换上看看。”
校服在床上摆着,有三套,套很正式西装带领结,两套款式略休闲平时换着穿,常文恩随手拿套,叼着冰棒木棍开始脱衣服,他在何跃面前没什顾及,脱到只剩条内裤,小男孩瘦吧唧没长开,没什看头,何跃却直在打量他,他发现常文恩真是很白,太白,他膝盖和手肘这种关节都和手指尖样有点粉。何跃觉得太不可思议,“常文恩,你真是男孩吗?”
常文恩正低着头拆校服包装,疑惑地回头看他眼,又转过去,把衬衫穿在自己身上,又低头穿裤子,“怎不是男孩?
在长大就不承认是吗?”
北国夏天很热,很干,空气里都是树叶子和风味儿,常文恩在这种味道里恍惚会,何跃转身要走,他也没有拦着。
学校里绿化做好,常文恩找个树丛旁边小长凳坐下来,他心想,是吗?好像是,何跃确实是带孩子样照顾过自己,还和他说尿裤子也没事,何跃哥哥帮你换,他想到更早之前,自己还会说何跃哥哥最好,最喜欢他什……
何跃走,常文恩有点后悔,他觉得自己做不对,可是又不知道怎道歉,犹豫会,他掏出手机给何跃打电话,还没打通,何跃就回来,手里拿两只棒冰,是小雪人。
“给你。”
何跃递给他,转身又要走,常文恩赶紧抓着他衣服,“你别走啊。”
何跃转过来看他,拆开棒冰咬口,含含糊糊地说:“不走在这干什,懒得搭理你。”
常文恩搂着他腰,站起来贴着他耳朵说:“何跃哥哥最好,最喜欢你,你别生气,别不理。”
这句话他从小到大说不知道多少次,可没有哪次让何跃这样紧张,何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慌里慌张地把他推开,强撑着说:“你就知道拿这句话哄,还能有点新鲜吗,你哄人也太没诚意吧。”
常文恩没有新鲜,这句管用就行,何跃很快就不生气,拉着他手腕往回走,心想自己上辈子可能是个杀猪,常文恩就是他杀猪,这辈子定要还债什,他也不想迷信,但是他找不到什理由来解释自己为什面对常文恩永远是贱兮兮,人家句话就能把他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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