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跃哪知道自己舔他干什,把他手放下就又下楼。
这天晚上,何跃没太睡好,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哪里不对劲,直在想到底是怎?可他光想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想越多越纠结。
再开学,何跃本来应该马上再恢复状态去练琴,可是他直静不下心来。写字,练琴,读书,这些需要长时间投入注意力事情是最能让人静心,也是最能磨平少年人毛躁方法,可是何跃无论如何也静不下来心,他坐在钢琴前,想都是常文恩,简直无法控制自己样。
好好首曲子弹乱七八糟,谁都能听得出他有心事。
这种情况直持续到他某天放假回家,练会琴后,心烦意乱地
何跃低头看他,越看越觉得奇怪,常文恩转眼已经长这大吗?他已经不是那个圆嘟嘟小屁孩,看上去那——好看?何跃心里乱七八糟,盯着常文恩鼻子和嘴入神,常文恩抓着他潮湿衬衫站起来,两只手啪地声拍上他脸。
“何跃,你傻?”
何跃这才猛然惊醒似,啊声,问他怎,常文恩说:“说想吃蛋卷冰激凌!”
他还准备死缠烂打,何跃却傻子似转身下楼给他买。
冰激凌买回来,常文恩靠在床上吃,何跃站在窗边不知道在想什,常文恩叫他,他也不回应。
何跃晕晕乎乎地牵着常文恩去吃饭,直到下午都有些心神不宁。
他们晚上才回客栈,常文恩脱衣服去洗澡,洗完又大大咧咧地赤裸着走出来,蹲在行李箱前找换洗衣服,何跃坐立不安,突然站起来,转个身看墙上挂着画。
“什东西啊?”常文恩穿内裤,贴过来也跟着看,他从后面抱着何跃腰,下巴压在他肩膀上,“这个是鲸鱼吗?”
常文恩觉得它画太抽象,只是看着像条鱼而已,何跃动也不敢动,过会才微微皱着眉头把他手拿开。
“不是鲸鱼。”他说:“是康定斯基画。”
“何跃——”常文恩举着剩下点蛋卷,“给你吃吧,这个尖最好吃。”
何跃转过来,盯着他手看会儿,慢慢地把他手腕握住,弯下腰叼着那小块甜筒送进嘴里,常文恩手指尖上也沾点挂冰激凌,他犹豫下,微微张开嘴舔舔。
很甜,有点黏腻,常文恩回过头看他,时间片安静。
“……”
常文恩奇怪地看着他,“你舔干什?”
“不是鲸鱼是什啊?你不觉得它画像鲸鱼吗?”
常文恩凑过来拿手勾勒个形状,刚刚洗过澡身体碰着何跃胳膊,带股沐浴露香味,何跃闭上眼睛,往右转头,从常文恩怀抱里离开。
“去洗澡,你快把衣服穿好。”
他洗很久,出来时候常文恩正躺在床上玩手机,两条腿搭在床边个劲儿地晃,看何跃出来,头也不抬地指使他,“何跃哥哥,想吃楼下卖那个蛋卷冰激凌。”
“不给买,饭都不好好吃还吃零食?”何跃低头擦头发,走到床边拿自己带过来吹风机,常文恩赶紧坐起来,从下往上看他,很认真地说:“求求你,可想吃,给你报销,还给你辛苦费,真,你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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