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想太多,躺会儿,觉得不那冷,就坐起来写卷子。
再次和何跃见面又是年底,常文恩按照惯例收拾行李去何跃家里住,任盈坐在客厅里给自己泡茶喝,头也不回地说:“恩恩,你这次去几天回来啊?”
“十多天吧。”常文恩说:“怎阿姨?”
常瀚正好从卧室出来,看见他提着箱子,脸色不大好看,却又不知道说什,反正常文恩每年都走,年到头在家里也待不几天,他突然觉得很荒唐,自己这是在给别人养儿子吗?
可是真想教训常文恩,他又找不到理由,常文恩耳朵现在偶尔还会听不到,他是知道这件事,他没什底气拿出做家长威严,想想常文恩考高中要交学费还没任盈套化妆品多,平时生活费要很少,成绩还不错,他也没理由教训常文恩。
她似笑非笑,“啊?”
常文恩吓跳,倒不是怕别,她这样突然出现,穿身白裙子,嘴唇涂不知道什红,怎看怎吓人,吓得他差点摔手机。
“没有。”常文恩还算平静地说:“阿姨上楼。”
他边往楼上走边回想,刚才何跃给他发是文字,只有自己最后回复是语音,任盈听见,也不定就能代表什,自己话虽然说很暧昧,强行否认确实圆不过去,但是如果任盈误以为对方是女孩子,也不会有什很严重后果,他知道任盈定会和常瀚说。
反正能让他不痛快事儿,任盈肯定要去做。
“没事儿,就是说,你过年可别忘回来啊,大过年,还是咱们家人在起过才叫团圆,你说是吧?”
常文恩觉得她每次和自己说话,都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阴阳怪气,可是他不想和个女性长辈计较,只说:“知道阿姨。”
他口个阿姨叫着,任盈也不好说什,皮笑肉不笑地叫他走,低头喝自己茶,常瀚走过来和她起喝,她慢悠悠地说:“老公啊,看你这儿子是不是留不住?”
常瀚不喜欢与她讨论有关常文恩话题,可这句话也是他心里担忧,任盈看他不回答,仍是笑眯眯,“咱们俩,再算上个常天恩,加起来块看见你儿子笑脸可能还没人家何跃天看见多呢,你说们俩亏待过他吗?好吃好喝养着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常瀚电话就打过来,问他是怎回事。
常瀚也没多不高兴,口气挺平淡,也许觉得儿子大,喜欢小女孩不是什不正常事情,但是很明确地和他说,送他去读书不是为让他谈恋爱。
常文恩说知道,再没别话,也许是看他成绩还可以,常瀚再没说别,又嘱咐他几句就挂电话。
今天有雨,常文恩觉得有点冷,拿被子盖,睁着眼睛看天花板,他只是刚才被任盈白裙子和红嘴唇给吓着,这会儿缓过来,也惊吓自己冷静。想好会,他觉得自己可能只是默认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在意常瀚与任盈意见。
怎会变成这样呢?常文恩觉得不可思议,也许在很小时候,在明知道自己怕狗常瀚还因为任盈喜欢就陪她挑两只名贵犬带回家来时候开始,有些东西就已经有改变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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