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毫无诚意,显然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常文恩心甘情愿,他却想着常文恩还小,多碰下都不敢,最过火也就是摸几下。可是余春蜓这样说,他当然要道歉服软。
“和你说实话,不理解。”余春蜓说:“不懂你们现在是怎回事,两个好好男孩子居然还能谈恋爱,但是你们俩都是孩子,尤其是恩恩还读高三,他这关键时期,不想因为们大人怎样,去影响他心情,这年你们俩可以联系,但是他要是再来咱们家里住,你给滚去住客房,不许住在起,也少在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他还没成年,你都二十,你不怕她妈妈在天上看着吗?”
何跃抬头看看天,心想要看早看见,他岳母肯定同意嘛……但是这话当然不好明说,只说:“可以,知道。”
余春蜓看他油盐不进样子就来气,问他:“你给说实话,到底能不能断掉?”
“肯定不能啊。”何跃很坚决地说:“你觉得你儿子是那种见异思迁人吗?再说,们俩断,你不就没个大儿子,恩恩那好,你舍得他啊?”
都红,抓着常文恩手问他哪里不舒服。
“早都好……”常文恩说:“他们非不让出院,真没事儿,中午还买全家桶吃呢,你吃饭吗。”
何跃坐在他床边,回头看看门口,弯腰把人给抱住,他贴着常文恩耳朵问他:“你先别管,你爸打你哪儿?疼不疼?”
常文恩被何跃这样抱,很委屈地说:“打脸,疼死,都肿,还流好多鼻血。”
何跃赶紧安慰似拍拍他背,低声说:“这不是回来吗,回来,有什事担着,别害怕,听话。”
余春蜓怎看他怎生气,拿指头点他额头,厉声道:“你少嬉皮笑脸!告诉你,要不是恩恩高三,不想弄那多事让他分心,早就——算,和你也说不通,晚上恩恩他爸和后妈要过来,你好好想想怎办吧,先说好,他爸要打你,不拦着。你要是个女孩,或者你比恩恩年纪小,也不是这个态度,但是你比他大,你是欺负人家孩子,懂不懂?”
何跃哎声:“他打?
常文恩在他面前就是个小孩子,被他这样安慰,真没有那紧张,也没害怕,拉着他手捏着玩儿。何跃坐在边,想亲亲他又不敢,病房门上有块小玻璃,被人看见不好,只好忍着,和他说些有没,直等到余春蜓回来,把他叫出去。
母子两个往外走,到医院僻静处,余春蜓还算冷静地问他:“你先说,你和恩恩怎回事?什时候开始,到哪步?”
何跃没想到她这直接,只好低声说:“在起,追他,年多,没到哪步啊……他这小,敢把他怎着。”
余春蜓抱着肩膀,忍耐会儿,突然恨恨地说:“你知不知道,昨天就在想,你回来要是敢承认,肯定要狠狠给你巴掌,但是不想做常瀚,你这大人,要面子,不打你。何跃,你也知道他小,十五六岁时候就敢和他在起?你大他三岁,你不是小孩,你觉得你这样做对吗?”
“不对。”何跃马上说:“知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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