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就走,常瀚
二人对视会,刚要往卧室走,余春蜓和何华寅就回来,他们俩赶紧分开,余春蜓说:“恩恩过来吃草莓,刚摘,可甜。”
冬天草莓个头般都很大,余春蜓拿回来却挺小,但是很红,也很甜,常文恩跑过去洗吃,何跃蹲在地上看猫,猫又“哈”下,转身走掉。
常文恩吃草莓,拉着何跃想出去走走,他总在家待着,人都没精神。何跃揽着他肩膀回卧室让他换衣服,把常文恩脱只剩条内裤,离远点打量,心想胖吗?好像是胖点,他走过去摸摸常文恩腿,去衣柜里给他挑套衣服,看他换好,就带着他出门。
何跃家离常文恩家很近,他怕遇到任盈或者常瀚,总要回头看,何跃问他在看什呢,常文恩说:“怕碰到爸,很尴尬。”
“尴尬什啊?”何跃说:“你没做错事,你不用尴尬。”
“快走快走,要挠你。”
这天余春蜓和何华寅出门,何跃也出去不知道做什,常文恩自己在家里待着,撸会儿猫,又抱着猫去弹钢琴。
他已经忘差不多,乱七八糟弹会儿,猫跳过来和它闹着玩。何跃回来时候,就看见常文恩在教猫弹钢琴。
他捏着猫爪子往钢琴上拍,本正经地对猫说:“注意指法。”
何跃忍不住笑出声,常文恩赶紧把猫给放走,何跃笑肩膀直抖,走到他身后抱着他,“你这是教咱家猫弹钢琴呢?自己还会弹吗?”
常文恩没说话,又想吃冰激凌,他去麦当劳打个甜筒,何跃在边跟着,结账时候他从兜里掏钱,只有张皱巴巴二十块,拿店员找零往外走,何跃问他:“常文恩,给你钱呢?”
他自从自己赚钱以后,每个月都要给常文恩转过去些,多几千,少时候也要克扣自己些凑个千整数,常文恩说:“……交点学费。”
“你爸直不给你学费吗?”何跃靠声,他捏着常文恩肩膀让他转过来,“常文恩,是吗?”
他大开学之前回家过次,是常瀚叫他回去,还是那句话,问他能不能和何跃分开,常文恩说不能,任盈突然笑着说:“那你爸就不管你。”
不管,就是不管,学费自己想办法,生活费也不给拿,逢年过节不要回家,爱去哪里去哪里,常文恩说:“无所谓,早就不让你管。”
“没有!”常文恩习惯性地嘴硬,“你管。”
何跃在他脸上亲亲,微微带着寒气身体与他背贴着,抓着他手放在钢琴上,“手掌抬起来,注意指法。”
常文恩弹会儿,说不想弹,何跃搂着他不让走,“不行,你都能教猫弹,也得把你教会,快点。”
猫蹲在边看热闹,常文恩简直要烦死,他最讨厌练大字和弹钢琴,捏着何跃手腕说:“不弹吧,错,不让猫弹,你放过吧。”
何跃觉得好笑,抱着他亲会,拿冰凉手伸进他衣服里摸,常文恩唔声,抱着他胳膊蹭蹭,觉得何跃手在自己身前流连,他往后仰,何跃抱着他,猫又走过来抻着脖子看,常文恩伸手去逗猫,突然觉得自己脖子上疼下,是何跃在上面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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