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错教室
吧同学？”扎马尾
女生说。
“没有。”宋天暮在陆凯扬注视下说：“
是新来。”
“转学生啊？你从哪来呀？”那女生友善地和他聊天。
宋天暮说个地名，那女生问：“在哪儿啊？没听过呢。”
“切，你想去啊？”陆凯扬把笔记本扔回去。
“你哥呢？”池明知低下头看他。
宋天暮想起陆凯扬禁令，赶紧摇头，池明知不明所以，拉着他上楼。
“们八班在这边，顺着楼梯往左走，教室少这边，走廊最里面。”池明知又往右指指，“洗手间在那边。”
“好。”宋天暮赶紧点头。
“对，你是和你哥
个班吧？”池明知似乎担心自己搞错。
宋天暮有点感冒，被他拍，好像鼻涕都要震出来，只得吸吸鼻子道：“知道。”
“天啊。”陆凯扬似乎很绝望，“你——算，反正你别和别人说认识就行。”
于是他们两个下出租车之后就分开，陆凯扬大步走在前面，宋天暮跟在他后面，怕跟丢，不敢离太远，可是离太近又会被他瞪。
这个重点中学初中部几乎有十个宋天暮之前初中大，宋天暮看看远处塑胶跑道，再回头时候陆凯扬已经不见。
他站在潮水般不断前拥人群里，有片刻失神。
门。
等出租时候，陆凯扬突然回头看他。
“喂。”
“嗯？”宋天暮赶紧抬头，“怎
。”
“你在学校不能和别人说你认识，更不能告诉别人你妈和爸住起，要不然他妈打死你，听到没有？”
“你再扔！”那女生怒目圆睁，拿英语书扔他，大家又笑起来。
宋天暮吸吸鼻子，言不发地站在教室门口，低头看自己运动鞋。
他上小学时候买过本安徒生童话，里面很多故事读起来都让他感到不适，比如说夜莺，皇帝喜欢听夜莺唱歌，但很快个机器夜莺就取代真夜莺位置，直到皇帝临死前，真夜莺回到皇宫，用自己歌声挽救皇帝
“他说在学校里不能叫他哥。”宋天暮终于把禁令说出来。
池明知轻轻地哦声，带他走进教室。
陆凯扬正坐在椅子上和旁边女生聊天，也不知说到什，周围人都笑起来，那女生笑着拿笔记本扔他，他接住，扔给前桌，几个人轮流扔，最后笔记本掉在宋天暮脚下。
陆凯扬抬头，凶狠地盯着宋天暮。
于是宋天暮言不发地捡起笔记本放在他桌上，并没多话。
虽然不知道应该去哪里，但还是害怕被人看出不对劲，只能跟着人群前进，因为已经不知道后退方向在哪儿。
天气突然转阴，开始下起小雨，学生们往教学楼跑，宋天暮试着往队伍旁边挤。
有人拍拍他肩膀，宋天暮回头。
金枪鱼。
他猛地想到这三个字，然后反应过来，不是金枪鱼，是池明知。
陆凯扬狠狠推他把，他新书包掉在地上，沾很多灰。
“哦。”宋天暮说：“知道。”
“土死。”陆凯扬还是很不满意，“你穿都是什啊？”
“衣服啊。”
“放屁，不穿衣服你还光着啊？”陆凯扬在他头上重重拍几下，“烦死！你有什事去问老师问班长，别来问，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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