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应该每个月都给你弟打些赔偿金,直到你死那天。”邢琳说。
陆凯扬:“……”
吃完蛋糕,三个人找个地方唱歌,邢琳是个麦霸,陆凯扬为配合女朋友也跟着唱,宋天暮不知道自己为什要在这里看他们秀恩爱。
从KTV出来,陆凯扬满脸舍不得地和宋天暮告别,他说:“弟,你记得吃药,不要再烧成肺炎。”
“知道。”宋天暮也有点舍不得他走,“你要不要去寝室坐坐。”
他很喜欢,当场就戴上,礼物百分之百是邢琳挑,陆凯扬根本没这个眼光。
“池明知呢?”陆凯扬左右看看,“早上打电话给他没打通,你给他打个,咱们起去吃饭啊。”
“他很忙,们去吃吧。”
“哦哦哦。”陆凯扬往学校门口走,“弟,你们学校绿化真好啊……”
饭吃到半,池明知电话打过来,宋天暮没接。
不生气,不生气,宋天暮不断提醒自己。
因为这都是自找。
嗯,都是他自找,自找,所以不能生气,生气是用别人错误惩罚自己,生气是无能表现,生气是不理智行为,人生就像场戏,他若气死谁如意。
宋天暮直在心里念叨着这几句话,坐公交回到学校,他觉得自己已经快要不懂不生气这三个字到底是什意思。
第二天他睡到中午才醒,出不少汗,衣服潮乎乎,室友们都在寝室,有在看书有在打电话,宋天暮下楼洗个澡,再回来时候室友说:“宋天暮,你电话刚才响。”
他穿好衣服准备离开,池明知说:“你不在这睡吗。”
“不。”
“那你明天还来吗?”
宋天暮抬头看他眼,以为他要给自己过生日。
“还想吃糖醋排骨。”
“你邢琳姐又进不去,算。”陆凯扬抱他下,“们回去,她今天也不太舒服,为陪你过生日才来。”
“那们走啦。”邢琳冲他摆摆手,“生日快乐。”
他确实很热衷于在池明知面前犯贱,而且他也不是真生池明知气,更不是想和他耍脾气之类,他只是单纯不想破坏自己现在好心情。
因为他也不知道池明知会想出什新方法来气他。
“弟,你怎又感冒?”陆凯扬叼着只虾抬头问他。
“因为你那年和打雪仗,所以这辈子都很容易感冒。”
“这也能怪!”陆凯扬赶紧找邢琳评理,他把当年事情说,希望邢琳能给出个公正评价。
宋天暮拿起来看,是陆凯扬。
“弟!”陆凯扬在电话那边说:“你在寝室吗?你们寝室楼怎走来着?来找你。”
宋天暮换衣服下楼,邢琳和陆凯扬在起等他,陆凯扬手里还拎着蛋糕。
“生日快乐呀。”邢琳说:“昨天和你哥起去挑礼物,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宋天暮接过来拆开,是块手表。
宋天暮心平气和地说:“你去吃屎吧。”
“你到底来不来?”
“再也不想看见你。”宋天暮穿鞋,连鞋带都没系就出门。
如果有选择他宁愿去当狗,当狗就不会暗恋池明知,也不会被他气死。
所以之前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生日,都是陆凯扬提醒,今年陆凯扬没有提醒他就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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