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明知抬头看他，“为什
这问，这种事还会有错觉吗？”
“
不知道自己毕业之后会不会马上回去，如果有工作机会
话可能会多留
段时间。”宋天暮慢慢地说：“不想影响你生活，你要直这样来回飞吗。”
池明知笑
下，“你可真善良，干什总为别人考虑？”
“只是——不知道你什时候才会走。”
然后又把自己扔回过去乱七八糟生活。
“让你脱衣服睡，你以为要干什？”池明知把他短袖扔到边，又去脱他裤子。
“不穿衣服睡会提高睡眠质量吗……”宋天暮忍着脑袋里嗡嗡声说。
“是啊，你穿着衣服睡就会觉得很累，这不是常识吗？”
宋天暮想问是哪里常识？可还没等他问出口，就忍不住睡过去。
第二天起床之后他罕见精力充沛，甚至还有胃口吃池明知准备早餐，吃完，他拉开抽屉随便翻出两只不样袜子穿好，准备走到门口穿鞋，池明知把他拉回来，好不容易才找出两只成对袜子递给他。
到池明知看上去更不自在。
宋天暮觉得很奇怪，心想你有什不自在？
他吃完碗饭，又让池明知盛碗，池明知把饭盛好递给他，问：“你是去上学还是去干体力活？怎这累？”
“嗯嗯。”宋天暮点点头，态度相当糊弄。
池明知无语地起身，走去灶台前，给他又做个虾仁番茄汤。
“为什觉得要走啊？”
“因为选择权永远在你手上……”宋天暮捂着脸，说话声音都模糊不清，“你不想让说自己在犯贱，那你觉得换个什说法比较合适呢？就算是现在也不能拒绝你，求你别来找，你不同意，可是你走又不需要经过同意。”
池明知起身，坐在他身边，攥住他手。
“其实上次你回国，妈想去北京见你。”
宋天暮愣下，“她知道吗？”
“袜子不是随便穿就行吗？”
“你要是把自己和家里都搞得乱七八糟，你思路肯定也会乱七八糟，之前不是和你说吗。”
也许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争论上，池明知推着他坐在沙发上，半跪着给他换袜子。
睡个好觉，宋天暮心情平静很多，他看着池明知，突然觉得此情此景很不真实，好像自己记忆还停留在和他分开那刻，再往前事情也能回忆起来，再往后事情全都模糊不清。
“你为什会觉得，你喜欢呢？”宋天暮突然问。
吃过晚饭，宋天暮倒在沙发上犯困，他知道自己不能睡，还有作业没做完，但他实在是很困，强撑着对池明知说：“个小时以后叫。”
池明知拧凉毛巾在他脸上擦擦，“现在睡晚上又要熬夜，有什没干抓紧时间干，别拖。”
宋天暮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听池明知建议，毕竟他年半就修完研究生学分，这方面经验肯定比自己要多，只得爬起来开电脑，强打精神赶在十点之前做完作业，潦草洗漱番，罕见地在十点半躺上床。
池明知也关上自己笔记本，换睡衣躺在他身边，伸手去脱他短袖。
“你想猝死吗……”宋天暮无力挣扎，“真要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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