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明知在他身边坐下，过
会儿才说：“嗯。”
宋天暮想下去看看陆凯扬
菜下锅没，刚起身就被池明知拉回去。
夕阳照进来，难得晴天，宋天暮整个人都被暖黄色亮光笼罩。
池明知捧着他脸，让他转过来看着自己。
“其实
直都想问，你还喜欢吗。”
“弟。”陆凯扬抬高声音，“你最会做饭，今天你当大厨。”
宋天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懒洋洋地说：“手艺已经退化，你们要是不想饿死在厨房就赶紧干活吧。”
“那你能不能别坐这儿看电视啊，好歹让心理平衡平衡，你上去睡觉行不行？”
宋天暮从善如流，马上起身上楼，本来想去客房，可客房股霉味，似乎是没开窗透气，只好进池明知卧室。
过会儿，池明知端切好水果上来，揉揉他脑袋说：“睡不着就下去看电视，又没让你干活。”
“什
事儿？”
“那年地震时候，池明知问你怎样，说联系不上你，他问，你是不是还在之前地方住，他准备去找你，说是，真挺后悔，是不是不该让他去找你？”
“想那多干什……”
陆凯扬个劲儿地抽烟，“直在想自己谈恋爱结婚生孩子都这顺，是不是因为把那些不顺都传给你。”
“你真够迷信。”宋天暮笑起来，“别瞎寻思，睡觉吧。”
切地问宋天暮之后有什计划，陆凯扬则直在逼着他多吃点。
吃完饭，宋天暮洗漱过准备入睡，没想到过会儿，陆凯扬抱着枕头摸过来。
宋天暮抬头看他，“你让嫂子赶出来？”
“你嫂子让你妹拽走，说今天晚上看什节目，人家两个要睡起，过来陪陪你吧。”
宋天暮笑下，“那你过来呗。”
宋天暮张张嘴，却发现
“哦。”
宋天暮闻到股淡淡酒味，大概是池明知刚刚喝点桑葚酒，刚想问问他好喝吗，就听到他说：“晚上在这儿睡吗。”
“干嘛？”
“不干嘛，还能把你怎着？”
“那你能不能换个问法。”宋天暮说：“你之前每次这问都是因为你想找上床，大过年影响心情。”
池明知也在大年二十九这天从北京回家，老家那套房子几年没住过人，池明知不想租出去，直空着，他回来之前才找人收拾下。
大年初二，池明知叫他们去家里吃饭，正好邢琳被陆心蕊拉去逛街，陆超英在家里照顾陆珍，陆凯扬便拿点陆超英泡桑葚酒过去赴约。
没想到去早，饭还没做好，池明知让陆凯扬别闲着，过来干活。
“怎还带让们自己做饭？”陆凯扬站在厨房门口不愿意进去。
“谁让你手艺好呢？”池明知拧开水龙头洗菜，“你才知道会越多干越多啊。”
陆凯扬躺在他身边，掏出烟问他抽不抽，宋天暮接根，陆凯扬叼着烟凑过来让他点火。
“你工作怎样？”宋天暮问。
“还行吧，就那样。”陆凯扬本正经地说：“肯定和艺术家比不。”
宋天暮：“哦，那你就等着艺术家出名吧。”
陆凯扬抽半根烟，翻个身，看着窗外树影说：“弟，其实这两年直在后悔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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