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不是已经告诉过
吗？”
阿梨沉吟着，“虽然是口头说，可是不看身份证，你怎
能知道是人类呢？”
呃嗯……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不管是服务生还是老板，都没有义务陪顾客聊天
。辛勤很想这样告诉眼前这个人。但不知道为何，看着他眼睛，什拒绝话无法说出口。他只好将单子交给另
位服务生。然后站在旁，问道：“聊什？”
阿梨笑容收都收不住，却仍想努力地摆出副正经聊天模样。他问道：“你叫什呀？”
“辛勤。”
“嘿嘿，知道呀。”
……
阿梨端起来喝口，砸咂嘴，问道：“可以加点甜？”
辛勤看他眼，摊开菜单，说道：“可以换饮料。要点单吗？”
菜单是文字型，只有几张小图片。阿梨看不清图上东西，只好对着他仅认识几个字努力看起来。这不能怪他，他以前学习人类语可从来不考文字。“鸡，鸡……”他点着行小字，翻来覆去地看，吃力地念着，“鸡，鸡，鸡……”
隔壁桌顾客忍不住偷偷往这里看来。
辛勤清清喉咙，接过话头，说道：“鸡胸肉。”
响。他偷偷抬头，看眼四周，发现没人在看他，悄悄地用手指戳戳杯身，将水杯往桌子边缘推推。
再推推。
再推——
水杯被人截住。
阿梨抬头，只见辛勤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他有些心虚，低下头，看着自己手指头。
辛勤看着他，没说话。
阿梨赶紧又补充句，“叫梨辛，你可以叫阿梨。”说着，他慌慌张张地拉开自己背包，开始里往外掏东西。他背包里塞得满满，捣鼓半分钟，才摸出只铅笔袋，然后从里头掏出张身份证来。
“喏，名字。”阿梨伸手，将身份证递给辛勤。
辛勤依旧看着他，没有伸手接，问道：“为什把你身份证给看？”
“告诉你名字呀。”
“啊，要这个！”阿梨舒展眉头，笑起来，露出尖尖小虎牙，“鸡胸肉好吃。”
辛勤又问几句偏好和忌口，然后把酒水单递给他。这次阿梨吸取教训，直接问辛勤有什推荐饮料。
“百香果特调苏打是们新品。”
阿梨也不知道什是百香果，但推荐意思应该就是咪呜很喜欢吧。“那就要这个！”
辛勤写好单子，正要收走菜单，阿梨叫住他。辛勤停住，看着阿梨。阿梨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你，你别走呀，们，们聊会天吧。”他结结巴巴地说着。
好在辛勤什也没说，将水杯端端正正地摆在桌子中央，离边缘很远，然后往杯子里倒柠檬水。
阿梨好奇地拿起杯子，凑到鼻子下面闻闻，然后皱皱鼻子，说道：“不要这个。”
“不喝柠檬水吗？”
“嗯。”
辛勤将水杯收走，不会儿，换杯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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