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摸哪里？”
阿梨低头看
眼自己
肚皮，突然想起来，他肚皮上毛毛也没有，又沉重地叹息声。“那你还是摸
脑袋吧。”他闷闷不乐地说
辛勤迅速扫过四周，并没有发现可以代替尾巴东西，只好将自己胳膊伸过去，骗阿梨道：“尾巴没丢，看这是不是你尾巴？”
阿梨傻愣愣地盯着他胳膊看半天，终于破涕为笑，把搂住，抱在怀里摇摇。嗨呀，他愉快地舒口气，伸手摸摸辛勤胳膊，又皱起眉头，轻声叹气，说道：“尾巴秃呢。”
辛勤没动，只说道：“没关系，毛还会长出来。”
阿梨摇摇头，难过地说道：“老师说，不会再长出来，永远都是这样光秃秃，难看。”他耷拉着头，卷翘睫毛上似乎挂满忧愁。
辛勤往阿梨身边挪挪，坐得离他更近些，伸出空闲那只手臂，将阿梨搂在怀里，轻轻拍拍他后脑勺。
阿梨又歪头想想，伸手挠挠头，又说道：“不过，在那之前，得找个东西。”说罢，他扔开怀里抱枕，努力扭转身体，往屁股上看去。
辛勤不解，问道：“你要找什
？帮你。”
阿梨嘟囔着：“要找尾巴。”
……
辛勤确定，阿梨是真喝醉，两杯百利甜酒苏打水酒量，他在心里默默记下。
阿梨大概是喝醉。
辛勤想让阿梨上楼回卧室睡觉，可是阿梨不同意。
他拖着辛勤胳膊，死活要回到沙发上。他扑上沙发，翻个滚儿坐起来，盘着腿，扯过只抱枕不肯撒手，用下巴不住地蹭着。坐也坐不稳，只能靠在沙发背上，将身体缩成团。
辛勤走过去，坐在他旁边，伸手摸把阿梨额头，另只手开始翻手机，试图找找醉酒注意事项。他自己酒量还可以，平时也不会多喝，家里没有准备醒酒东西。
他才翻几下手机，就被阿梨把夺过去，抛到沙发另头。“不许玩手机，看着！”阿梨蛮横地要求道。
阿梨抱着“尾巴”叹息会儿，又探着鼻子往辛勤脖颈间嗅嗅，很肯定地说道：“是咪呜。”
辛勤觉得奇怪，问他：“咪呜是什？”
阿梨眯着眼睛看他，眼神虽然有些涣散，语气却还挺坚定。“咪呜就是你呀。”他说道，“你是不是傻哟，自己名字都不知道。”
辛勤笑起来，又拍拍他后脑勺。
阿梨不满，甩甩脑袋，抗议道：“不要摸脑袋。”
“尾巴丢！”阿梨转过头，有些惊慌地看向辛勤。
辛勤只好安慰他，说道：“尾巴没丢呢，你睡觉醒来，就有尾巴。”
“可是不抱着尾巴怎睡觉呢？”
辛勤语塞。
阿梨眼眶红。“是只没有尾巴猫。”他语气很是委屈。
辛勤叹口气，配合地转过身体，看着阿梨，轻声安慰道：“好，看着你。”
阿梨努力让眼神聚焦，过片刻，似乎终于发现辛勤在全神贯注地看着他，并没有骗他，心满意足地笑起来，打个酒嗝。
辛勤觉得好笑，问道：“那们现在要做什？”
阿梨皱起眉头，仔细思考起来，结结巴巴地说道：“们来聊天吧。”
“行。”辛勤爽快地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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