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过秦屿山倒台前不动甫子昱。”
寒风吹过来时候带来些刺骨疼痛,杪冬手指微微瑟缩下,他默默地垂着眼眸,语气淡得似乎会被风刮走。
“没错,是答应过,”流筠冷
身后传来金属碰撞声音,杪冬回首望去,冰凉如水月辉中,是顺帝不容逼视、散发着令人颤栗杀气背影。
刺客身体摔在地上时发出沉闷撞击声,杪冬呼吸滞,拼尽全力大喊:“不要!!!”
顺帝剑锋堪堪停在刺客咽喉上,他回过头,张没有表情脸在月色中阴冷得可怕。
“不要……”杪冬对上顺帝冷冰冰视线,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下,“他是甫子行,”他顿下,接着说,“是你三儿子。”
顺帝用剑尖挑开那人面巾,面巾下,是流筠苍白中夹带着不可置信脸。
朵相继盛开,那种不顾切燃尽所有华美精致随着流光倾泻而下,沉重到让人喘不过气来。
直注视着杪冬顺帝发现少年眼里飞快地闪过抹亮光,同时面上露出种微妙,难以形容表情。
似乎有点惊讶,又微微绝望,还夹杂着点担心太久事情终于发生那种莫名喜悦。
然后这种表情瞬间被焦急所取代,杪冬紧皱起眉,提起轻功朝西南方向飞奔而去。
皇宫偏凉角,甫子昱与蒙面刺客艰难地纠缠在起,挥舞银白色软剑闪着森冷光,刺划里暗藏着残酷危机,将生死险险劈成两半。
“原来你知道……”那人直愣愣地看着杪冬,面上浮现出丝恍惚神情,顺帝皱下眉,朝直站在旁边不发言庄季吩咐道:“派几个人守在外面,别让任何人接近。”
庄季回声“是”,转身离开之前,却漫不经心地在杪冬身上投去几缕探究视线。
“……为什不能杀他!?”
庄季折回来时候,远远地就听见流筠生冷而尖锐质问声。
“为什不能杀他!?娘就活该平白无故被害死!?宋家百三十条人命要怎算!?秦诗茹那贱人害娘全家被灭门……”流筠眼中闪过抹狠光,语调因为感觉到被背叛而愈显愤怒,“难道就不能手刃那贱人贱种给他们报仇!?”
杪冬用尽全力赶到时候,已经招架不住甫子昱手中剑正“当”声被格开,那刺客看准时机,冰冷剑峰毫不留情地刺向他心脏。
剑光夹杂着冷风呼啸而来,那瞬间甫子昱似乎听见死神讥诮笑声,他略微恍下神,然后下刻就被什人扑倒在地上。
死死趴在自己身上那人有着记忆里熟悉味道,那是种低调,无法用言语形容清香——像阳光,却比阳光清冷;像腊梅,要比腊梅鲜嫩;像玉兰,要比玉兰更素洁;像青竹,却比青竹细腻……
甫子昱抬起头,想看看在睡梦中也会魂牵梦绕那个人脸,可是透过杪冬被寒风吹散长发,他却看到刺客慌乱眼睛,和他手里直直刺过来利剑。
杪冬听见甫子昱大叫声“子阳——”,那样撕心裂肺语调从胸腔中迸发出来时,连带着他身体也在微微震动。漫布在空气中无法压抑惊恐与惧怕让他略微有些疑惑,安静地闭上眼睛,可是等待疼痛却迟迟没有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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