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所有作业写完,池烈才躺在床上打开手机。
电量还很满,连上网就不停地蹦出新闻和广告,信息量在屏幕上拥挤爆炸,却没有条是能让他提得起兴趣。
这想,池烈就名正言顺地不听课。裹紧头上外套,悄悄伏下`身子,掏出手机玩游戏。不过他不敢多玩,怕电量不足撑不到放学。
就这样整天,池烈都时不时地把手机拿出来摆弄几下。但是预期里东西没有出现,消息列表只有推送新闻和广告,隐约有些不同寻常。
登时情绪就毫无道理地低落下去,说不出缘由,但就是有不能言说烦躁在心口浮着。也许是自己最近休息不好,才会动不动就心烦意乱。
同样状态持续到第二天,池烈早上醒来第个意识就是不想去学校,不是抗拒,而是忽然觉得没有去必要。好像这年快到头就会出现这样情绪,提不起干劲,莫名其妙空虚。不会再有新鲜事出现,也没有能令自己集中注意人。
没有……
想起来自己回校那天是圣诞节,他才不会特意花心思给几个班学生准备礼物。也不知道这种风气是从什时候开始,每次有什节日,那些学生们都擅自在他办公桌上摆满所谓心意,处理起来麻烦得令他头疼。
所以今年就干脆主动点,也算是偶尔回应下他们。
“包好。”店长把散装糖果分好几次称重,“再送您盒巧克力。”
[四]
今天上课时,教室空调突然出故障,要等明天上午才会有人来维修。失去暖风学生们叫苦不迭,老师开玩笑道:“你们多写题手就暖。”
不对。
这几天“没有”,只不过是雁回而已。
本该是件微不足道事,但仔细想想又找不出它以外不同寻常。这几天联系不到雁回没错,可那又怎样呢,和自己有关系吗?总不可能是少他几天骚扰就不习惯,自己又不是抖M。
于是接下来,池烈像是为向自己证明些什样,精神饱满地上学去。甚至整天都没碰过手机,上课也聚精会神地听,课间动不动地做练习题。英语阅读做累就换几何题放松下,物理课听不懂就争分夺秒地背古诗词,简直是要和学习共存亡架势。
这样学习很累,仿佛旦放下笔就能立地成佛。但池烈意外地没有感到枯燥,反而还很庆幸自己能心无旁骛,脑子里没空去顾及乱七八糟东西。
手都冻僵还怎写。
池烈坚持不到半节课,就把笔往桌上丢,裸露在外双手迅速缩进袖子里,这才有实在暖意。他把外套从椅背上扯下来披在身上,又不满足地向上挪挪,把头也蒙住。
数学老师讲到半,放眼望去就被教室里突然出现庞然大物吓跳,缝隙中还能窥见双眼睛。他皱眉呵斥道:“你这是什样子!”
其他人往后望去,都被池烈头披外套样子惹笑。池烈倒不以为然,反正自己又没影响别人,谁都休想让他冻着。
老师摇摇头,懒得跟他计较,继续讲课。池烈听会儿觉得没意思,黑板上都是大题第三问,也只有那些百好几十分学生才能做出来。他个在及格线边缘徘徊,能把基础题分数拿到手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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