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雁回牢牢地环住他用力挣扎
腰，用极柔和声音哄弄池烈情绪，“那跟
说说，你梦见是谁？”
池烈紧紧地攥着手机，力道重得几乎要把崭新屏幕也捏碎。他尝试
很多次也没办法挣脱雁回手臂，搞不懂他看起来挺瘦人哪来这
大力气。
“是女人吗？”雁回把胳膊收得更紧，嘴唇几乎要碰上池烈，“还是……男人？”
被戳中心事羞耻感如同阴影笼罩在心头，池烈有种想跟雁回同归于尽冲动，索性自,bao自弃道：“办公室就在旁边，你再不放开叫人。”
“嗯？你要叫
池烈迟疑
下，警惕地问他：“你要干嘛？”
“查下违章。”雁回没有放开他手臂，反而还慢悠悠地往自己怀里扯扯，不过被池烈定力极好地避开。
看池烈满脸都是对自己不信任，雁回坦然地解释道：“前天半夜开车太急，好像不小心闯红灯。”
池烈知道他说是哪天半夜，脸上又忍不住热起来，迅速躲开雁回眼睛，把手机掏出来后递给他，“你赶紧！”
雁回笑笑，打开手机浏览器后还没等输入，就被自动弹出历史搜索记录吸引住。他端着手机悄无声息地把那行字看几遍，半晌才缓缓地念出来：“‘梦见给别人口怎办’。”
看自己，嘴唇发麻也要理直气壮：“、没听他说啊。”
十分强硬地把错误归结在雁回身上，话说出口才想到万被他揭穿怎办。
好在语文老师没有怀疑这个借口，她也懒得跟雁回核实，只是顺势跟池烈啰嗦几句。池烈就左耳进右耳出地听完，佯装出乖顺样子，打算离开办公室。
还没等走到门口，就被叫住。
池烈听到身后脚步声，接着自己肩膀就被雁回手臂压住。雁回声音离耳朵很近，甚是爽朗：“被英语老师表扬成绩稳定上升呢，其他科目也要多用点心啊。”
字正腔圆，咬字清晰。
池烈呼吸都停止，脸颊像是被点燃样瞬间通红，立刻叫嚷着“那不是搜”，大步迈上来要把手机夺回。
雁回没有故意不还逗弄他，让池烈很轻松地拿回去。但人也想跟着离开可没那容易，池烈上前步同时就被雁回揽住腰，两人鼻尖凑得很近，咫尺间感觉得到对方温热呼吸。
“做梦真是够坦诚啊。”雁回垂下眼睛，声音含糊不清地在池烈唇边磨蹭，却迟迟不真实落下，“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放开！”池烈红着脸咬牙低吼，“那是个噩梦！”
这笑容无可挑剔，却令池烈背脊发麻。他知道雁回是故意让语文老师听见，这他妈不就是挑拨离间吗。
出办公室门，池烈赶紧耸耸肩膀，闷声道：“放开。”
雁回把手臂收回，和他保持着正常师生交往距离，“怎这冷淡，别老师可都以为很能和学生搞好关系呢，哪怕是你这种……难搞学生。”
池烈听到他把“难搞”俩字咬得极慢极重，显然是有歧义。但池烈现在没那好上当，再暧昧不清字眼他也不会特意抠出来问清楚，直接无视掉，不去接话，雁回就拿他没办法。
“喂，手机借下吧。”雁回扯住他胳膊，“放在办公室充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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