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订这间房不是个明智选择。雁回本来就是睡眠浅体质,加上经常没理由神经衰弱,睡觉时不能承受丝毫外界影响。只不过自己实在好奇,如果有人躺在自己身边会不会有意外效果,答案显而易见。
——毫无困意,精神亢奋得不行,简直想直接把这孩子赶出去。
当然这只是个转瞬即逝念头,自己身体排斥他人存在,他不至于因此迁怒到无辜。雁回悄无声息地回到床上,望着池烈模糊不清背影等待眼睛疲倦。
看到雁回正趴在床沿上盯着自己。
池烈懵下,立刻红着耳朵骂道:“你看个鸡`巴啊看!”
雁回托腮冲他吹声口哨,泰然自若地把眼睛移到另个位置上:“嗯,看着呢。”
池烈恼羞成怒抓着被子重新裹紧身体,爬起来时候听到雁回问自己:“冬天裸睡不冷吗?”
“管得着吗?老子挖你眼!”
池烈披着被子去行李箱前把内裤翻出来,他当然不是故意不穿,只是刚刚门心思想试试把自己裹紧是什感觉,成功之后就懒得再拆开被子下床。哪知道雁回这狗东西突然过来犯贱,整天没事找事。
他迅速把内裤穿好,又披着被子回到床边,板着脸说:“滚边儿待着去。”
雁回懒懒地挪开地方,他盯着池烈背对着自己躺下,忍不住伸手戳戳少年背。池烈故意不给自己任何反应,就是耳根越来越红,雁回把手收回来,缓缓道:“明天下午去市区买衣服吧。”
半晌,他才听到池烈沉闷地“嗯”声。
雁回起身把灯关掉,屋子里黑暗下来。他把手机亮度调到最低,戴上耳机看完部纪录片。估摸着池烈应该睡着,雁回轻轻地翻身下床,从包里拿出药瓶,倒出几粒就水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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