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穿这几天而已，凑合
下。”
“哦。”池烈靠在柜台旁边等着他，眼睛不经意瞥到
收款机上显示
价格，在这种门店里是出乎意料便宜。再仔细看眼，发现是刚才漏数个零。
说好“凑合下”呢？！池烈当即在心里翻无数个白眼，感觉以后自己再被周芸数落“败家子”都有反驳底气。
买完件大衣，雁回好像被激发购物欲｀望，遇到感兴趣店铺就进去转圈。池烈跟在后面很不耐烦，连续催促几遍才让雁回收敛。
他正在眼镜货架前试戴，转头问池烈：“这副会不会太大？”
如果非要选个话，还是灰色吧。池烈指指，然后看到雁回无奈地笑着叹气。
搞不懂这个反应是对自己品味不满意还是怎
样，池烈感觉受到质疑，不爽地问他：“唉声叹气什，是你让
选。”
而且他拿进来衣服不就只有两件吗，哪来“三样”。
雁回什也没有解释，把池烈选那件大衣穿上，然后看着镜子几秒，忽然又敞开扣子，转身裹住池烈。
惊得他哆嗦。
像容不得他拒绝，只能“啧”声跟上去。
到试衣间门口，雁回刚进去半个身子，就把池烈也拉进来。
“喂！”门关，池烈就有不祥预感，“要去外面等你。”
雁回随手把门锁上，懒懒地说道：“不行。”
“你穿外套而已，又不怕被人看，干嘛非要来更衣室？”
“还行吧。”池烈敷衍地回答，“你不是不近视吗，怎那多眼镜。”
“戴眼镜看起来会让人觉得好接近吧。”雁回把脸上那副摘下来，换个金丝框戴上，“学校里大部分老师都戴着眼镜，开始只是买几副试试而已，但后来就变成习惯性地收集。”
池烈倒是能理解他持续不停买同种东西心情，但并不觉得雁回戴上眼镜就好接近。或许在别同学眼里，他无论做什都是彬彬有礼形象，可在自己看来都只不过是装腔作势罢。
雁回把眼镜摘掉放回木架上，回头看看毫无耐心池烈，决定还是不买。
“走吧。”雁回拎起地上纸袋，边走边
“确实这件更好，”雁回打量着镜子里那张快要恼羞成怒脸，“可以把你也抱进来。”
池烈挣开他，“你他妈试完就赶紧出去！”
“嗯，就这件。”
跟雁回在这小空间里待几分钟，池烈就觉得自己胸口发闷快要喘不上来气。好不容易出更衣室，还觉得店员们看自己眼神都怪怪。
结账时候池烈看着那件自己帮雁回选大衣，犹豫几秒，还是忍不住提醒句：“这件好像不是冬天穿吧。”
“这里没人打扰。”
池烈站在旁边，看着他换上件后又脱下来试另件，对比之后开口问自己：“你说选哪件？”
从颜色上看，池烈更喜欢那件丁香灰，但穿在雁回身上好像另件蜂蜜色更合适。犹豫几秒，他诚实地回答：“都好看。”
话音刚落，池烈察觉到这句话有歧义，又连忙补充句：“说、说是衣服，不是你！”
雁回只是声音低低地笑，在这个狭小空间里显得有些轻浮。他漫不经心地问句：“那这三样你更喜欢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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