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也反应过来上面那硕大数字是在描述着厚度。池烈把这小袋东西原封不动塞回去,没想到手指又摸到好几个同样包装。
他顿时额头发热,在心里暗示自己这没什好惊奇,雁回个成年人口袋里装着这种东西不是很正常……
个鬼啊!
哪种正经成年人会
池烈又从纸袋里拿出新羊角面包,小口小口地咬着,就着牛奶细嚼慢咽。拖鞋在地板上缓慢地摩擦,相当慵懒步子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在身旁停下。
湿漉漉手掌伸过来,轻轻地在自己下颌与脖颈间抚摸,让池烈条件反射地缩下肩膀。头顶传来几声轻笑,指尖离开自己,皮肤上残存温热水珠也并冷却下来。池烈快速抬手抹干潮湿脖子,侧头看到雁回裸露着上半身,于是又立刻不动声色地把目光集中回手里面包上。
“你睡好久,”雁回去饮水机旁拿纸杯,“早上想喊你出去钓鱼,但摇几下就是不醒。”
池烈抬头看眼钟表,竟然都下午。感觉就这样荒废天假期,池烈想想,主动提句:“那晚上出去吃饭。”
雁回沉默着喝水,几秒后把杯子放下轻描淡写道:“晚上要去喝酒。”
“好好睡吧。”雁回歪着头看他最后眼,这才收回视线。
池烈睡到自然醒,这觉漫长又舒服,他也没多余心思去想昨晚怎睡,缩被窝里又闭眼耗会儿时间才下床洗漱。
楼梯下到半,池烈听到楼浴室里传来淋浴声。他脚步顿住,在台阶上犹豫片刻后还是继续走下去,只不过眼睛都刻意避开浴室位置,径自坐到餐桌前,吃面包店买来点心。
听起来像淅淅沥沥雨。
池烈慢慢地啃着羊角面包,大概刚睡醒脑子容易搭错弦,他又想起来很多天前那个濡湿自己梦境——错乱又温暖,想抛之脑后却挥之不去梦境。
这句话听起来有哪里怪怪,池烈琢磨下,明白过来雁回意思好像是没打算跟自己起行动。嗯……各玩各当然也好,反正他们也不是那种形影不离关系,只不过起出远门散心罢。
“你带烟吗?”池烈问。
“好像放外衣口袋,”雁回想想,“你去楼上找找吧。”
池烈上楼拿起他那件新买大衣,伸进口袋碰到烟盒,手再伸进去想把打火机找出来,摸几下指尖就触碰到糖果包装样东西。
他不假思索地拿出来看,漆黑正方形包装像是旅行装洗发水,上面除“0.01”数字就只剩金色外文。池烈没看懂,他不经意捏下,里面明显圆形触感让他愣住。
他现在完全不想做什奇怪举动,但思维就是停不下来地跳脱。他知道浴室里定水雾氤氲,玻璃会完全模糊成同种颜色,也知道就算现在转下头绝对不会被任何人知道。
可是他不能。旦转过头,就完。
那从此以后自己心里定会留下偷窥者烙印,他又不是变态,为什会想做这恶心事。
池烈顿时感觉没胃口,把最后小块羊角面包塞嘴里,再也不想吃下东西。
他坐在餐桌前,脑袋始终没有转动别方向上去。愣神不久,身后水声停,再接着是玻璃门敞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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