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下旬,高三加课取消,放学时间恢复正常。经过年复习巩固,就算不是胸有成竹,考生们也好歹拾七八成信心,最近大家都尽量互相加油鼓励,很少流露出焦虑情绪。
池烈坐在网吧里吹冷风,几个月没玩游戏手有
雁回看到他眼睛藏在光线下有些亮,光芒像是快要滴出来似。更多是眼白上红血丝,看起来脆弱不堪。
这副样子让雁回怔,皱着眉头说:“少戴隐形,眼睛会缺氧。”
池烈看着他,气息不稳:“今天没戴。”
雁回表情还是保持冷峻,只是眼神柔和下来,伸手摸摸池烈头发。他以为这个微小动作最多是安抚对方别那紧绷身体,下秒却直接愣住。
池烈脸颊有些烫人,温度传递过来又有丝凉意划过。雁回悄无声息地帮他抹去后,搂紧他柔软腰,迎合上这个足够笨拙吻。
就直接挤进去。池烈疼得皱眉,可也没叫停,任由雁回继续,反正过不久就会有快感,在这场景之下前戏也根本可有可无。
池烈脸埋在雁回肩膀上,他想快点发泄完早些离开学校,哪想到雁回插进来后动都不动,白让他疼半天。他偏头看眼,发现雁回脸上并无多少温度。
连声音也有点冷:“不是挺积极吗,都几次还没学会?”
池烈听到这话忍不住咬牙。他当然不想学会,他好端端凭什要用自己身体讨好另个男人,能够心甘情愿去配合就已经算是舍弃羞耻心,更何况之前也都不是他主动索求。
他挺着腰烦躁地在雁回腿上磨蹭几下,没耐心就在雁回肩膀上用力咬口,当作无声怒火。
等唇瓣分开后,池烈才明白自己为什要执着于与雁回保持距离。
“去家吧,”雁回替他整理好凌乱发丝,“给你做饭。”
——是为期待下次靠近。
[六]
白日燥热逐渐褪去,薄暮冥冥,云如鳞波。进入五月以来,空气里总是浮动着绿色植物干涩气味,放学后操场上偶尔响起少年们进球后欢呼,伴随着落日余晖也足够热闹。
接着他听到雁回轻轻叹气,不知是妥协还是懒得计较,扶稳他腰后就开始朝深处顶入。刚开始总该是慢,可今天雁回不像以往那样循序渐进,待池烈里面湿热起来后就纯靠蛮力激起快感,过去情趣技巧仿佛荡然无存,只剩下原始欲`望在身体里阵阵激荡。
痛感是有,但池烈也不会因此就在心里埋怨雁回,他闭上眼忽略掉他们此时所在环境,以免今后身处教室时忍不住浮想联翩。他第次对同班同学和任课老师产生无法言喻愧疚,哪怕他们对自己来说只不过是记忆里无名过客。
雁回将性`器嵌得更深,池烈下意识急促地呻吟,呼吸全部是对方身上清冽檀木香味,带着成熟蛊惑力让自己安心下来。
池烈还没发现这是雁回最沉默次,以往要撩拨逗弄他话全都消失不见,只凭身体交`合将情潮送入顶峰。燥热小腹忽然跟随着抽动频率紧绷起来,池烈忽然紧紧地勾住雁回脖子,勒得他皮肤发红。
“放手。”雁回转过脸贴到他耳边,池烈闻声松开手臂,把直埋在雁回肩窝脸抬起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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