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色发有些微湿,几滴雨珠顺着发丝滚落,面庞精致到无可挑剔,脸色苍白,桃花眼里满是哀伤,眼角泛红,唇被咬得破皮,隐隐渗出些血丝,身简洁白色休闲服更是衬得这纤弱少年透明虚弱得跟要消散般。
几个负责监视五大三粗素来感情冷漠黑衣汉子也被少年身上浓重悲伤感染,忍不住红眼眶。
顾安爵表示纤弱美少年扮演起来毫无难度,谁也不知道那隐在咖啡色耳发后翘起嘴角笑得多勾人。算着点,似乎快到呢,顾安爵故作哀伤地望眼墓碑上那个笑得温柔善良女人,摇摇晃晃站起来,然后像是支撑不住般仰面倒下。
哀伤过度,思念母亲美少年在雨中这缓缓倒下,落地溅起片雨花,多有意境。但是顾安爵怎可能哪傻地真往地上摔,早在他往下倒时候余
……你……你是在问二……二少爷?”杜南表示他很惊恐,抱在手里沓文件哗啦啦地掉个满地,还傻乎乎地维持着前伸姿势,揽着团空气,素来温润脸上是掩也掩不住失措。
“杜南,把你情绪控制好。”叶宁城冷冰冰哼声,带着冰霜眼神跟刀子样狠狠剜在杜南心头,盯着电脑屏幕在键盘上敲出个个字符。其实,心内又是纠结又是愤恨,自己为何要对害死自己母亲人这关注,“不是让你监视他吗,怎?你没做?嗯?”
轻飘飘个尾音带着极重威压,杜南吓得激灵,也顾不得把地上文件捡起来,“凌晨5点二少爷就出门去墓地,中途在花店买捧矢车菊,监视人说到现在还待那没回来,中途哭晕过去几次,醒又继续跪…唉,总裁,看您是多虑,二少爷那个柔弱美少年哪至于让阿军他们天天监视着,身子骨弱成那样,怕是从二夫人那留下来病根。”
说到二夫人,杜南自觉噤声,小心翼翼抬头,有些后怕地看眼自家BOSS。哪知道叶宁城根本没看他,站在硕大落地窗那,似乎在远眺街景,张冰雕容颜在升腾起烟雾里明明灭灭,看不出半分喜怒。
“杜南,你说母亲死该怪季舒雅吗?”半晌,叶宁城狠狠摁灭烟蒂,贯冰冷眼睛里难得露出几分脆弱迷茫,跟迷途孩子样。还不待杜南说话,叶宁城就跟发狂般,拾起桌上新换咖啡杯便往落地窗掷去,声硬物摩擦尖利响声伴着满地玻璃碴。
空荡荡办公室又是片沉寂,天色渐暗,几粒雨珠黏在玻璃上。
杜南小声接个电话,神色踌躇,脚尖在地板画着圈圈,几欲张口又闭嘴,叶宁城冷冷睨他眼,万分嫌弃表情,吐出个字:“说。”
“外面下雨,二少爷还跪在二夫人墓前,不肯离开……您看……这”若是以前,杜南万不会用这些小事来烦总裁,当年肃清叶家虽然留叶宁煜条命,但身边人都清楚原因绝非是像总裁说那样是什知恩图报,连自己父亲都下得手,冷心冷清,哪会为这种理由对叶宁煜留情。
“备车,去公墓。”还是贯简洁明,叶宁城面无表情下命令。
天空淅淅沥沥飘着小雨,但凡来扫墓祭拜人都忍不住对着那满身浓烈忧伤气息漂亮少年看上眼又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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