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愿技压群芳,哪料后来冠盖京华,红妆十里却是场设计多年骗局。
云锦瑟不由冷笑,垂下眸子闪过缕幽光,既然那喜欢,这世,便让你们如愿凑成对。
白玉廊桥上翩翩起舞正是云锦绣,桃红织锦长裙把女子妖娆身段衬托得愈发柔弱无骨。
身姿轻盈,舞步蹁跹,脸庞更是明艳绮丽,夭桃秾李,眉心用朱砂笔勾勒着朵六瓣梅花。
直看得个个少年郎都伸长脖子,满眼惊艳之色。
裴子楚会被骗那是他没脑子,也不想想祁西泠那般如玉公子岂是裴子楚可以相提并论。
安容嫣红唇瓣扯出抹不屑冷笑,俨然已忘记裴子楚是她曾经子楚哥哥,深深恋慕心上人,倒是想起祁西泠那张清冷俊逸面孔便忍不住面颊染上抹绯红,衬得愈发容色照人。
楚帝身黄袍端坐在高位,五官俊朗,威仪霸气,身边侍着是近来很受宠容贵妃。
淡紫宫装,脸上画着精致梅花妆,明眸似水,含情脉脉,看便是帝王身侧温柔解语花。
容贵妃不知说什逗得楚帝朗笑出声,伸手将她揽过去。
外面披着薄纱,衬得腰身纤细,宽大衣摆上绣有紫色繁杂花纹。
三千青丝撩些许简单挽下,其余垂在颈边,额前垂着枚小小红色宝石,眼神更是顾盼生辉,撩人心怀。
其实安容在几年前跟昭宁曾是闺中密友,却不知为何夕之间反目,成水火不容敌人。
安容撂下那句话就自顾自赏花灯去,根本没管‘祁将军’那三个字在群受冷落美人中所造成轰动。
苏羡宁是个什样人,安容自然清楚,当年自己和子楚哥哥情投意合,甚至互相赠定情信物。
云锦瑟只颔首抿口白玉酒杯里葡萄酿,姿态优雅,神色平静。
前世自己还在为妹妹舞艺出众而心喜,却根本没看见云锦绣跳舞时楚子恒眼睛都快黏她身上。
两
她自然顺势倚靠在帝王怀里,语气娇嗔,嘴角笑弧又拉大几分,露出颊边两个漂亮梨涡,眉目间说不出动人风韵。
其实宫宴说到底就是各家小姐争奇斗艳,展才学。
先是丞相千金嫡女支蹁跹舞艳惊四座,陆陆续续又有几位千金上去表演琴艺,书法,甚至还有别出心裁表演剑舞。
云锦瑟直静静坐在案桌前,偶尔拈块桂花糕细细品味,前世她为那支曲子可谓是下尽苦功,把自己关在房里练近个月。
期盼能弹奏出最美琴音,让人知道她云锦瑟不止身份配得上恒王,才艺亦是绝。
可没过几天裴子楚就对自己避而不见,说他身份卑微,配不上自己,甚至连当初定情玉佩都退回来。
说什配不上,自己又何曾拿公主身份压过他,若真是喜欢便是下嫁也会央着父皇答应。
安容心有不甘,于是派暗卫去查探,原来竟是日日与苏羡宁待在起变心,自己拿她当好友,竟是个白眼狼,连自己心上人都抢,不就是惦念着南宁王家权势吗?
可笑是,没过几月,因着南宁王手握重兵引起父皇忌惮,又新设些官职削弱兵权。
苏羡宁倒好,梨花带雨泫泪欲泣,直接跟裴子楚撇得干干净净,这会更是瞄上祁西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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