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付泽点头,又对着叶容臻道,“你好好养病。”
身为导演,他自然得对名下演员负责,就算再不喜欢也得尽到责任,至少来探望下,才不会落人口实。
几个人很快消失在病房门口。
陆岑才刚坐下就接到个电话,等挂断时神色凝重,简
反正也没人看见,自己只要死不承认就行,也不会有人过来掀被子,埋在被子里右手将录音笔抓得更紧些。
叶容臻露出副被冤枉委屈神情,声音虚弱又可怜,“宜修,你说什啊,没有……”
“是吗?难不成你手上还自带红光?那还真是稀奇。”顾安爵也没有心情和他纠缠,反正那东西早就已经成摆设。
磁场被恶意干扰后,录再长时间到头来也只能听到串杂音,不过是空欢喜。
“以前是蠢,傻傻地把你当朋友,以后不会,至于那件事,会好好查清楚,还你个清白。”
本来想说顾安爵是因为自己缘故才会对叶容臻下狠手,因爱生恨,但碍于陆时琛跟他关系明显不般,也不敢贸然去触霉头,最后只挤出干巴巴句“他接近你肯定也是别有目”。
“你是不是有幻想症?”顾安爵勾唇,明明在笑,却透出十足冷意,“如果没记错,当初是你主动邀请吃饭,说是看上,想包养,对吧?”
等陆岑尴尬地点头,才继续道,“然后,泼你身红酒,以为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明显,厌恶到根本不想看见你。”
“这样,你竟然还觉得是喜欢你?甚至因爱生恨,对你新欢下手?真不知道你是哪来自信?难不成这东西也能遗传?”
这番话说出来,顿时令陆岑面红耳赤,无地自容,但他还是虚张声势般,硬撑着回句,“如果不喜欢,那你为什要针对容臻?”
清白两个字被特意加重过,叶容臻顿时觉得心跳漏拍,张几次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
“最后……”视线在对方被高高吊起右腿上转圈,顾安爵勾唇笑道,“祝愿你早日康复。”
明明诚恳得不得,叶容臻却只感觉对方眼神诡异到可怕,股寒意从脚底沿着脊柱往上蹿,他甚至忍不住打个哆嗦。
“怎突然这多人?在聊什?”洗手间门隔音效果很好,付泽只隐约听见什“喜欢”“别有目”“歹毒”,还以为自己到宫斗剧片场。
“没事,们走吧,唐哥给发消息,说是从楼拐角员工专用室走,那里有道后门,而且没有记者。”顾安爵晃晃手机,解释道。
“为什啊,当然是因为……”顾安爵眯眯眼,拖长语调,嘴角也缓慢地扯出抹笑。
说啊,因为喜欢陆岑,因为讨厌,叶容臻心内疯狂叫嚣,甚至恨不得站出来替对方把话补全,右手也越收越紧,手心里捏着东西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
顾安爵自然没漏掉那抹微弱但显得十分突兀红光,“友情提醒,你最好还是把录音笔收起来,要不然,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脾气。”
声音变得轻柔许多,但其中包含危险意味却不容忽视。
见所有人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还隐约透出些许怀疑意味,叶容臻心内顿时又气又急,原本苍白脸色也红润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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