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在珍馐阁这个热闹地方做事,每天迎来送往,不说公主,郡主千金总是见过许多,还有性格各异,容色动人江湖侠女,眼光早就被养刁,就算稍微好看些,小二也不至于露出这般失态模样。
有人踮脚想从白纱缝隙偷看,可惜除刚才那阵风,这会天色正好,遮得严严实实,只能隐约看出轮廓,但即便这样,也足够引人注目。
尤其旁边还有匹枣红俊马,毛皮发亮,四蹄如雪,映衬着男人那袭红衣,仿佛他周身都燃团烈焰,连多看眼也会被灼伤。
“麻烦替照顾好踏雪,选最好草料和清水,再上盘桂花糕,要现做,还有,别把它和那些劣等生物拴在起,单独找个僻静点地方。”
男人扬手抛,白光从袖口激射而出,马夫还来不及反应,便看见银锭已经嵌入支撑马棚某根圆柱上,只露出指甲盖大小块白色。
个冷颤,闭紧嘴巴不敢再张口,心内更是暗道,明明看起来就是个肩不能抗手不能提贵公子而已,眼神怎就这般可怕?
见主人许久没有动作,他身下那通体红绸样,唯有四个马蹄子部位白得赛雪俊马昂首打个响鼻,喉间发出不耐嘶鸣声,四蹄也有些焦躁不安地开始刨地。
男人收回视线,微弯下身子,抬手轻拍几下马头,又慢慢梳理它纠结在起毛发,“乖,先将就下,等回去让凌风准备你最爱吃草料。”
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低沉调子像是对待情人般温柔,让人有种被呵护疼宠感觉,心跳登时就漏拍。
衣料上有股清淡熏香,似乎是玉兰花,又混杂种说不出奇异味道,并不难闻,却让人本能地觉得这人身份必然不简单。
“诶,好嘞,您就放心吧,定给它照顾得服服帖帖。”
马夫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去拔那银锭,结果废大半天劲,满脑袋汗珠,也只堪堪挖出来点木屑,大半都还陷在里面,顿时有些尴尬起来,挠挠头,小声道,“客官,这……”
“嗯?”男人转头,发出个带着疑问语气单音词,看看那嵌入大半银锭,似乎是有些尴尬,等说声抱歉,才甩出道劲气。
木柱被震得抖,飘下许多灰尘,银子也顺势从里面滑出来,落在马夫手里,他表情还有些懵,似乎弄不清状况,但脑袋旁边那个有香梨大小坑洞却是真实存在。
周围本来还有人神色鄙夷,小声嘀咕事儿多麻烦,不就匹马吗?能有多高等,至于这宝贝?看他露这
如果有江湖人士在这,大概会忍不住爆粗口,屁熏香,他身上所带分明就是血腥气,甚至是刻入骨髓,不知杀多少人才沾染上。
等在门口店小二本像往常样凑过去迎客,却在男人翻身下马,白纱被风掀起角,露出半张侧颜时忘反应。
“客官,您里面请,们店啊,可是京城最好酒楼,不管天上飞还是水里游,通通都有,煎炸烹煮,样样都行,绝对包您……满意。”
后面两个字就像是无意识轻喃,下就被风吹散,手却还保持着前伸可笑姿势,眼睛瞪圆,嘴也已经合不拢,眼尖些,甚至还能看见他嘴角缓缓滴落某种可疑液体。
得,看来这还是个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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