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挺有把握拿到赏金几个人也赶紧把脸上得意洋洋神色收起来,死死闭紧嘴巴,不敢再随便开口,别到时候不小心被阑寻听见,自己连怎死都不知道。
当然,这些事情顾安爵并不知道,他现在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前面那个白衣男人身上,就像有种奇异牵引力,连心跳都不受控制地快几分。
沈卿离走得很慢,但迈出每步都让人看得赏心悦目,就像经过最仔细测量,不管后跟提起高度,还是步伐大小,都相差无几。
他头上戴着斗笠,将容貌遮掩得严严实实,但气质却十分独特,配上那身纤尘不染白衣,更是扯眼。
不断有路人或者摊贩将视线落在沈卿离身上,灼热温度似乎连衣料都能轻易穿透,甚至还有特意走反路跟在他身后,就为多看会。
理吧?想想办法,看能不能给皇帝吹吹枕边风。
然后又找些人,其中也包括珍馐阁小二和上菜几个人,按照他们描述将顾安爵大致轮廓和五官给画出来,尤其注明喜着红衣,容貌妖孽。
结果那悬赏令刚挂出去,就被几个背负大刀戴着斗笠武林人士给认出来,脱口而出“大魔头”三个字,瞳孔紧缩,眼神也变得十分仓惶,副怕入骨子里模样,明显不是装出来。
等旁边人再三追问,看起来像领头那人小心查看圈周围情况,然后才压低声音道,“这可是南月教教主阑寻,江湖上大名鼎鼎煞星,武功独步天下,还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
立刻有人神神秘秘补充道,“知道天狼寨寨主傅大山吧?那家伙也不是个省油灯,连朝廷粮草都敢劫。就因为他看到阑寻容貌出言调戏句,阑寻直接将人整个山寨都端,几百条人命他个人全给收,当初那场面简直堪比人间炼狱,据说整座佘山都被染红,血迹斑斑。”
沈卿离虽然面上不显,心里却觉得很不自在,他向来不喜欢人多地方,吵闹拥挤,闲言碎语也多,还有各种勾心斗角。
远不如九顶峰好,地势险峻,终年被皑皑白雪覆盖,永远能看到漂亮雪景,甚至还有日出,也不会有外人来打扰。
但前日里,他按照惯例替自己算卦,原本以为又是吉相,铜钱却突然剧烈颤动起来,然
“还有上次武林大会,阑寻突然出现在擂台上,连杀好几个八大门派弟子,全都用鞭子绞得粉碎,结果在场那多人竟然没个拦得住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杀完人离开,简直比自己家还来去自如。”
“风月榜上第美人凌双双不也是南月教吗?那也是个心狠主儿,海沙帮知道吧?好歹也有百来个人,夕之间全死,身上没有任何伤口,但尸体却十分干瘪,而且死时脸上还带着笑,诡异至极。”
“总之啊,南月教就是江湖上个禁忌,没人敢轻易去招惹他们。”领头人最后用句简洁又带着嘱咐意味话作为总结。
然后才盯着画像啧啧出声,语气里带有不加掩饰鄙夷意味,“报酬才千两,梁家还真拿得出手,恐怕就够取个钟南山匪寇头颅回来,也好意思和阑寻相提并论,这不是骗着人上赶子去送死吗?”
周围看热闹人也变脸色,三三两两聚在起,窃窃私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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